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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晚没睡,不可能。
除非这男人不行或者gay。
但孟修白看上去就很行的样子,她看男人的眼光准得很,虽然也没尝过滋味。
那晚不算。
她那晚被下了药,滋味不滋味的,尝过了也不太记得。
孟修白提起这事就颇为头痛,这女人拿这事烦他两周了,像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他滚了滚喉结,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就着她气呼呼的一张脸,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完,眼尾因酒精染上醺红:“没有做。”
是用的手。
那晚她被人下药,在会所里跌跌撞撞地跑,一张漂亮的脸红通通,难受又痛哭,是他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替她把不怀好意的男人拦下,没曾想被她缠住。
没有做,他那晚是清醒的,是她太痛苦,哭着要缠他,他几l乎被她缠到失控的边缘,还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下,只用了手,他知晓每一个细节。
她哭到沙哑的嗓音,泪珠和汗水混在一起,绯红的皮肤,咬破的唇,湿漉漉的一个人。
秦佳茜不信,不信没有做,她觉得孟修白就是吃了赖账,他欺负人。
现在所有人都欺负她,她知道的。
短短半年内,秦家出了接一连二的变故。
父亲躺在病床上已四个月,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上个月爷爷没有撑住,走了,丧事一办,等于宣告所有人,秦家如今风雨飘摇。
偌大的家业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撑着,可家伟才几l岁?比秦佳苒还要小一岁,突然被推到高位,就连集团内部的业务板块和人际关系都没有摸清楚。
那些曾经的对手虎视眈眈,要蚕食掉秦家手中最后一点肉。
若不是秦家地位滑坡,她也不会遇上被人下药的事。
那些人已经没有顾忌了,把她当作孤女,当作可以用钱买到的商品。
一夜之间,她被迫长大。
“就是欺负我呗。”
秦佳茜忽然笑了,眼尾晕出泪水,被她轻轻擦去,“孟修白,你就欺负我吧。
别人做了至少敢承认,你做了却要赖账。”
“别人?”
孟修白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不知为何,想替她擦掉眼泪,但克制住。
他和她不能再继续。
他和她发生任何交际都是错误的。
可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居然吻过,同床共枕过,他的手指去过不该去的地方。
“对,别人!”
秦佳茜把拳头捏得更紧,黑色绸缎睡裙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起伏,明显呼吸不稳。
她说出来的话可以直接把人气死,不甘示弱:“难怪你不肯承认,哼,是怕别人比你大吧!
难怪我那天醒来后根本没感觉!”
孟修白的脸色陡然沉下去,成功被她的话气到,手中的威士忌杯几l乎要捏碎,不怒反笑,“很好,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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