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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此刻，米洛达尔工作中的主要干扰是阿尔焦姆已经死亡，不能对他有所帮助了。

&ldo;你回自己的房间去，&rdo;米洛达尔说道，&ldo;回去休息吧。

&rdo;

&ldo;你说话负责任吗?&rdo;柯激怒了，一您想说，在我的朋友被谋杀，我的女友失踪的时候，我会坐在寝室里……也许，您要建议我读点什

&ldo;我可知道你有此什么书，&rdo;米洛达尔对她的话信以为真，粗鲁地答道，&ldo;总而言之，你最好看看电视，电视里现在正在播放一部连续

洗衣工小心地把尸体搬到岸上，教养院的大夫从下面上来，他不是特别自信地走近尸体。

&ldo;阿尔焦姆，阿尔焦姆。

&rdo;柯呼唤着死者的名字。

&ldo;行了，我们离开这里吧!&rdo;米洛达尔对她呵斥道。

柯不理会呵斥，她蹲在阿尔焦姆的尸体旁边，用手指抚摸着他冰冷的额头。

&ldo;对不起。

&rdo;急于开始履行自己的手续的大夫说道。

&ldo;请马上给我确定死亡时间和大脑状况。

&rdo;米洛达尔命令道。

&ldo;但是我的手头没有仪器。

&rdo;

&ldo;用仪器每个人都能办到，&rdo;米洛达尔大发雷霆。

他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视为个人的失败和悲痛，&ldo;不用仪器给我确定。

哪怕他已经不能生还，我需要审问他。

明白吗?&rdo;

&ldo;不行。

&rdo;大夫承认。

&ldo;那么，&rdo;米洛达尔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ldo;请确定死亡原因。

&rdo;

&ldo;您看，&rdo;大夫说道，&ldo;鬓角上有锐器击伤的痕迹。

&rdo;

&ldo;就这些吗?&ldo;

因为通常辅助性的工作有自动仪器替他做，而他只须解读仪器的显示结果，此刻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往下说的大夫真走运，一架带红十字的飞艇擦断松树顶桂，轰鸣着降落到湖边的水上，有几名手提箱子的医生乘着个人喷气机从里面飞出来。

&ldo;您请看看吧。

&rdo;米洛达尔对孤儿院的大夫说道，大夫不好意思地走到一边。

似乎是为了维护在场人员的感情，医生们用一顶白帐篷罩住了阿尔焦姆的尸体，自己也钻到里面去。

帐篷里传出仪器和锯的嗡嗡声、吱吱声和其他各种难以分辨的声音。

柯觉得不舒服，往斜坡上后退，背撞到了一棵松树的树干上，她一动不动，没有力气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