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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对，&rdo;米洛达尔说道，&ldo;现在就是坦克也拉不动你。

&rdo;

&ldo;您……您叫个人来吧……您有通信工具。

&rdo;姑娘终于说出来了。

&ldo;好主意。

&rdo;米洛达尔答道，却什么也没有做。

&ldo;这是谁呀?&rdo;为了打破寂静，柯问道。

&ldo;马上我们就会知道，虽然我已经在怀疑，你也是。

&rdo;

&ldo;不!&rdo;

&ldo;是。

&rdo;

米洛达尔下到水里‐‐水没至腰深，然而水却一动不动，没有水圈向周围荡开‐‐全息图像不会打破水的平静。

看到这种情景，柯有一种做噩梦的感觉，他不是个实体。

&ldo;现在，&rdo;米洛达尔说道，他的全息图像的能力不止一种，也不是在什么时候都一样。

有时候他能端起高脚杯或者投掷石头，可有时候又丧失操纵实际物体的能力，&ldo;现在你往回走，去拿横在小路上面三步远的地方的那根树枝。

&rdo;

柯顺从地往岸上走了三步，从地上拿起一根笔直的三米长的粗树枝。

&ldo;你到这边来。

&rdo;米洛达尔吩咐道。

柯下到水里。

&ldo;现在你小心地推一下船尾。

只是要小心，明白吗?我想，它没有接触或者几乎没有触到尸体。

&rdo;

柯照他的话做着，她感到冷极了。

她第一次尝试着用树棍的末端顶住船尾，但是小船没有马上挪动‐‐船比柯估计的要沉重。

柯用劲顶了一下，树棍滑过船溜到了另一边。

柯吃力地抓住树棍，不得不挺直身子把树棍抽出水面，在水上激起了浪花，但是小船已经开始移动，而且浮上了水面。

原来躺在船底下的尸体，摇摇晃晃地慢慢漂向岸边‐‐他移动着，靠在从岸上像手指头般突出来的树根边。

阿尔焦姆脸朝上仰卧在离水面很近的水下，一旦小船移向旁边，他就慢慢地浮了上来。

柯才明白：幸好，有米洛达尔局长在身边，否则她肯定会发疯。

如果一个你曾经有点喜爱的快活的小伙子，从冰冷透明的水里向您漂过来，半睁半闭的眼睛僵直地瞪着天空，四面伸开的手脚微微动着‐‐似乎经过长距离游泳之后在水上休息，你不可能无动于衷。

柯&ldo;啊&rdo;地大叫一声，把棍子仍到一边。

她试图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可是她不能。

&ldo;你忍着点，&rdo;米洛达尔说道，&ldo;现在已经没处可去，小姑娘，你只好忍着。

&rdo;

&ldo;他不可能淹死!&rdo;柯小声说，&ldo;他游起泳来像条鱼……&rdo;

&ldo;问题不在这里!&rdo;米洛达尔答道。

&ldo;而且他不在这里!&rdo;柯兴奋起来，她抓住一个谎言，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rdo;他正在火车上!有人看见他正同薇罗尼卡在一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