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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嗨!&rdo;商店老板从她身后喊道，&ldo;您要干什么?要去沼泽地吗?&rdo;

&ldo;对，&rdo;柯拉转身说道，&ldo;我想看看发现教授尸体的地方。

&rdo;

&ldo;那事干得真蠢，&rdo;酒吧老板说，&ldo;糟蹋一具尸体有什么用呢?&rdo;

&ldo;我可不同意你的看法，&rdo;商店老板反驳道，&ldo;这样做准有道理。

就像在过去的那些老宇宙飞船上一样：什么东西也不会白白浪费，人类的所有垃圾在经过加工之后，又都能还原成原来的样子‐‐无论是水，氧气，还是氮。

反正从粪便中提炼出来的氧气并不比树木制造出来的差。

&rdo;

&ldo;照你的说法，&rdo;酒吧老板说，&ldo;那么最好把死人都加工成骨粉了。

&rdo;

&ldo;既然他们反正也是要变成肥料，那还不如别那么假惺惺的。

&rdo;商店老板赞同道，而且还像是为了给自己的论证找论点似的，冲着柯拉喊：&ldo;我说的没错吧，侦探?&rdo;

&ldo;自然界有自然界的法则，&rdo;柯拉回答，&ldo;智慧生物有智慧生物的法则，我们最好还是把它们一齐接受，别去争论哪种法则更正确。

&rdo;

&ldo;你瞧，&rdo;商店老板呲出上牙笑道，&ldo;侦探女士同意我的观点。

&rdo;他走近柯拉，向她伸出瘦巴巴的手。

&ldo;很高兴认识您。

&rdo;他庄重地说，&ldo;我是何塞&iddot;马利亚&iddot;艾列吉亚，&lso;天然产品&rso;商店店主。

我赞成一切以诚为本，杜绝任何假冒伪劣的东西!一只真正的枕头里就不能塞氨纶，一只真正的枕头里应该塞羽毛。

您同意我的看法吗?&rdo;

他说着就摸了摸柯拉翅膀下柔软的羽毛。

这动作目的性太强，柯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ldo;很高兴认识您。

&rdo;柯拉说着就走开了。

&ldo;有空来我们店里看看吧。

&rdo;兔子脸何塞笑着叫道。

这里已经没有商店了，只有那些仓库光秃秃的墙。

马路到这里就断了，寒风吹起沙土，呛得跟在烟囱里一样。

这让人想起短暂的夏天就要结束了，很快无情的严寒就会把青草冻坏。

&ldo;唉哟，母鸡阿姨，你可别去那边，&rdo;一个小男孩迎面向她走来，对她叫着，&ldo;在那发现了一具光溜溜的尸体。

&rdo;

&ldo;发现了什么?&rdo;

&ldo;和你一样的一个东西，只不过没有毛，给冻得冰凉。

真可怕。

&rdo;

&ldo;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rdo;柯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