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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一阵喇叭声。

车子突然偏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进。

&ldo;老妇女们，&rdo;塞巴斯蒂安嘟哝着，&ldo;她们比那些家禽还要讨厌。

她们就在你车轮底下钻来钻去。

&rdo;

&ldo;我想，没有一个人认识他的真面孔。

&rdo;罗平插话说。

&ldo;没有一个人。

应该说从不允许一个人在他身边转和在太近的地方观察他。

我们都保持一定距离。

&rdo;

&ldo;总之，一个真正的头领。

&rdo;

&ldo;一个真正的……总之，差不多……他所缺乏的，您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人。

啊!这很复杂。

一方面，我们知道他永远不会抛弃我们。

肖米纳尔和贝尔戎，我敢肯定他想给他们做点什么。

他也许准备了他们的逃跑……完事之后，他又亲自惩处了他们，请记住……别人的生命，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算不得什么的……这位马德莱娜&iddot;费雷尔就是个例子。

您看他是如何镇定地判处她的。

她妨碍了他。

他就要干掉她。

您会跟我说她叛变了，于是……但这无关紧要，我本希望您能建议一些其它事情……我不知道，我……我只是个小人物……&rdo;

&ldo;一个无名之辈，一个小喽啰。

&rdo;罗平低声说，&ldo;你在跟我开玩笑。

好啦，继续说下去。

&rdo;

&ldo;我，您是知道的，我没有任何权力。

可是您!……&rdo;

如此自发的遗憾打动了罗平。

&ldo;只是我别无选择。

&rdo;他说，&ldo;再晚些时候，当我真正被接纳之后，或许还有办法提出其它的办法……眼下，我只得走下去，心中还不时地默念着这个马德莱娜&iddot;费雷尔不好，她真应该珍惜自己的命运。

&rdo;

汽车正在来时爬过的坡上往下开。

罗平又在反复思索着那些晦暗的想法。

&ldo;我能向你提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吗，塞巴斯蒂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