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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几年前，健次从k市来到东京，其间偶然回到k市，受朋友山上的劝诱，入伙行凶作案。

这以后，山上也来了东京。

桐子眼前出现了山上武雄在k城和东京之间杀人作案的幻象。

&ldo;你能帮我证明径子无罪的话，&rdo;大冢窥视着桐子的表情说，&ldo;我就能查出真正的犯人来，关键就是那只打火机。

径子在供述中说，那是只有葡萄和松鼠图案的打火机。

你在现场拣起了它，只要你交出来，我既能证明令兄无罪，也能使径子得到释放。

我求你了，桐子小姐。

也为了你哥哥，请说出真情，把打火机拿出来吧。

&rdo;

&ldo;这不公平！

&rdo;桐子口中吐出这句话，大冢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ldo;你说什么？&rdo;

&ldo;不是吗？能证明我哥哥无罪当然好。

不过，我哥哥已经死了，但径子却还活着啊。

&rdo;‐‐大冢一副愕然的神态‐‐&ldo;我哥哥要是活着，也许我会照先生说的那样去傲。

但是，我哥哥已经死在牢里了，而径子还能呼吸到世上的空气，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先生也许觉得这是桩公平交易，但是……&rdo;桐子忽然闭上嘴不再开口了。

第二天晚上下起雨。

深夜十一点光景，大冢推开&ldo;丽云&rdo;酒吧的门进来，外套肩上的雨水直往下淌，头发都淋湿了。

&ldo;啊，怎么淋成这样！

&rdo;桐子走来说，&ldo;这样要感冒的。

先生，请赶快脱下大衣。

&rdo;桐子勤快地帮大冢脱下大衣，拿去火炉边烤，又送来干毛巾给大冢拭去头发和脸上的雨水，&ldo;您真是的，趁还没感冒，喝点儿什么吧。

&rdo;

律师默不作声，目光茫然，两肘搁在柜台上。

他的白发增多了，原先饱满的脸庞明显地瘦削下去。

&ldo;还是来杯您常喝的威士忌？&rdo;酒保从酒架上取下唯一的那瓶有红色瓶贴的苏格兰威士忌，这是这儿价钱最贵的酒。

&ldo;喝吧。

&rdo;桐子一手搭在律师肩上，一手端杯朝他口边送去。

无论谁的眼里看去，都象是在招待她最喜欢的男客，那男人在那个酒吧女的献媚撒娇下，似乎变得心荡神驰。

这位客人每天晚上都来，而且回去时，总是跟桐子一块儿走，店里的人都认为这两个人正相好着呢。

大冢钦三在酒吧柜台上坐了将近一个来小时，桐子不时娇声娇气地去搭讪几句。

但今天晚上，大冢不大开口，原来这客人的话就不多，今晚更显得沉默寡言。

他的眼珠象凝固似的一动不动，酒吧暗淡的灯光中，他的双眸闪烁着执拗的目光。

到了关店的时候，他和桐子又并肩走上了那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