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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第25章落幕

四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上午十一点

二十分钟后，凡斯到狄勒家会客厅和我们碰头。

&ldo;她没事了，&rdo;他坐下来点了根烟，说，&ldo;她受到过度惊吓而昏迷，同时有轻微窒息。

&rdo;他沉下脸，继续说：&ldo;她的小手腕上有瘀青，可能是在发现自己上当之后挣扎时造成的。

那禽兽

把她关到橱子里去，是因为还没到杀她的时候，童谣里的&rso;莫菲特小姑娘&lso;不是被杀，只是被吓跑。

不过，她最后还是死了，死因是窒息。

而凶手可以逍遥法外，因为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哭声……&rdo;

马克汉温和的眼神落在凡斯脸上。

&ldo;我很抱歉，竟然企图阻止你，&rdo;他说（他不但有丰富的法律修养，而且心胸宽大而豁达），&ldo;你快速采取行动是正确的，凡斯……还有你，希兹警官，你的果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rdo;

希兹警官有些不好意思，他说：

&ldo;这没什么，长官。

凡斯先生要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而我是很喜欢孩子的。

&rdo;

马克汉好奇地转向凡斯，问道：

&ldo;打从一开始，你便知道孩子还活着?&rdo;

&ldo;是的，不过她可能会被下药，或者受到惊吓。

我不认为她会这么快死，是因为那不符合主教所要开的玩笑。

&rdo;

希兹也提出几个困扰。

&ldo;我不明白的是，&rdo;他说，&ldo;每件事都他妈的谨慎的主教，为什么会忘了把杜瑞克家的门关上?&rdo;

&ldo;他不是忘记，而是希望我们能找到小孩，&rdo;凡斯说，&ldo;一切都是为我们设想。

他很体贴，不是吗?不过呢，他是希望我们到明天--报社都收到纸条之后--才发现她。

关于&rso;莫菲特小姑娘&lso;那纸条应该是我们找人的线索，但我们赶在他之前采取行动。

&rdo;

&ldo;但是，他为什么不在昨天就把纸条寄出?&rdo;

&ldo;毫无疑问，这名主教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就把纸条寄出，但我猜想，他后来可能认为，先让孩子失踪的消息引起人们注意，比较能符合他的目的。

要不是这样，&rso;玛德琳&iddot;莫法特&lso;和&rso;莫菲特小姑娘&lso;之间的关联，可能会不够明显。

&rdo;

&ldo;这就对了!&rdo;希兹气得牙痒痒地说，&ldo;而且到了明天，孩子可能已经死了，也没有机会出来指认他。

&rdo;

马克汉看了看表，胸有成竹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