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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rdo;弗尔南德斯说。

他闭上了眼睛。

&ldo;深呼吸，开始回想。

时间是昨天晚上，你在梅雷迪思的办公室里，门已经关上了大约一小时，你已经历过同她的那件事情，现在你在离开房间，你要走出去……门是怎么开的，向里还是向外?&rdo;

&ldo;向里开的。

&rdo;

&ldo;于是你把门拉开……你走出去……走得快还是慢?&rdo;

&ldo;我走得很快。

&rdo;

&ldo;你走到了外间……你看到了什么?&rdo;

穿过房门，走进外间，电梯在正前方。

感觉到自己衣冠不整，失去常态，希望没人看到自己。

向右看了看贝特西&iddot;罗斯的办公桌，干干净净，上面光光的，椅子被拉到桌边。

记事本。

计算机上的塑料罩。

台灯还亮着。

目光移到左边，另一个助手的办公桌边有一个清洁女工，身边停着她那辆很大的、灰色的清洁车。

清洁女工正端起一个字纸篓往车子一头挂着的塑料袋里倒，但篓子端到一半时她停住了，好奇地看着他。

他有点纳闷，不知道她在那儿有多久了，有没有听到屋子里他们说的什么话。

清洁车上一台蹩脚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音乐。

&ldo;为这我他妈的要杀了你!&rdo;梅雷迪思在他身后喊道。

清洁女工听到了梅雷迪思的喊叫。

桑德斯尴尬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匆匆向电梯走去。

他差不多是惊慌地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ldo;你看到那个清洁女工了吗?&rdo;弗尔南德斯问。

&ldo;看到了，但太快了……再说我也不想看她。

&rdo;桑德斯摇摇头。

&ldo;这时你在哪儿?在电梯那儿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你能看到那个清洁女工吗?&rdo;

&ldo;不，我不想再去看她。

&rdo;

&ldo;好吧，让我们回过去。

不，不，你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