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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3页）

&ldo;奋战到底。

波洛，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在你和四大魔头周旋时，弃你而去吧？&rdo;

波洛温和地点点头。

&ldo;正如我所料。

你是一个忠实的朋友，黑斯丁斯。

你想留下来帮助我。

但是，你太太‐‐你叫她小辛黛瑞拉的那个女人，她会怎么说呢？&rdo;

&ldo;当然，我还没有详细地告诉她，不过，她会了解的。

她绝不会要我背弃朋友的。

&rdo;

&ldo;是的，是的，她也是一个忠实的朋友。

不过，这也许要花许多时间呢。

&rdo;

我有点沮丧地点头。

&ldo;已经六个月了。

&rdo;我感叹地说，&ldo;我们有什么进展呢？你知道，波洛，我常常禁不住地想我们应该‐‐嗯，做点事情。

&rdo;

&ldo;你怎么一直都这么精力充沛，黑斯丁斯！

到底你要我做些什么？&rdo;

他这么说实在有点像在跟我打太极拳，不过，我不再放弃我的立场了。

&ldo;我们必须发动攻势，&rdo;我催促他，&ldo;这一阵子来，我们做了些什么？&rdo;

&ldo;比你想的多，我的朋友。

我们已经确定了第二号和第三号的身份，我们还学到一些第四号的作风和想法。

&rdo;

我心情开朗些。

如波洛所说的，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

&ldo;哦！

是的，黑斯丁斯，我们已经做不少事了。

我还没有公开赖兰或奥利维叶夫人的罪行，这是真的‐‐但是，即使我说了，谁会相信我呢？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以为我已经使赖兰陷于困境，结果呢？不过，虽然如此，我已经把我的怀疑让某一些人‐‐高阶层的‐‐艾丁顿爵士知道，他曾经要我参与偷窃潜艇的计划，他已经知道所有我知道的有关四大魔头的消息‐‐或许，别人会怀疑这些消息的可靠性，不过，他本身是相信的。

赖兰、奥利维叶夫人和李长彦也许还会继续作恶，不过，探照灯已经对准他们所有的行动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