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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电话里，沈燕归听到许乐乐的死讯并不是很意外，冷静的仿佛早就知道，反倒是对于许欢欢的异常状态比较关心。

可是等到沈燕归从上班的地方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许欢欢表面看起来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比起往常更加沉默。

&ldo;陈警官。

&rdo;沈燕归看着许乐乐尸体曾经在的地方，又看了看图书馆的天台，&ldo;乐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rdo;

陈警官看着她，无法理解她为何得知女儿死后还如此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一样。

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可他还是放弃深究告诉了她：&ldo;市医院。

&rdo;

&ldo;多谢您照顾我女儿。

&rdo;沈燕归让许欢欢下车，&ldo;还麻烦您将文磊送回去了，我要带欢欢去个地方。

医院那边……还请您说一声，我晚上会去接乐乐的尸体。

&rdo;

&ldo;好。

&rdo;陈警官只好应下。

沈燕归开车去往她上班的地方，许欢欢坐在后座一言不发。

直到几分钟后，沈燕归问她：

&ldo;你在图书馆，有没有看到什么？&rdo;

&ldo;没什么。

&rdo;许欢欢还有些反应迟钝，恹恹的吐出几个字。

&ldo;我是你母亲。

&rdo;沈燕归口气有些不好，&ldo;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这可能关乎夏夏和乐乐两条命，你好好想想。

&rdo;

&ldo;真的没看到什么。

&rdo;许欢欢声音有些低，&ldo;不过我在爬楼梯的时候，明明记得我是爬到了六楼在找去天台的路，可是当陈叔叔他们过来之后却发现我已经在天台了。

&rdo;

&ldo;你真的记清楚了？&rdo;沈燕归突然问。

&ldo;应该吧。

&rdo;许欢欢不太确定，&ldo;顺着楼梯走到最上面不就是六楼么？那个旋转楼梯太长了，我没注意。

&rdo;

&ldo;果然啊。

&rdo;沈燕归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ldo;她们……应该是没事的。

&rdo;

&ldo;真的么！

？&rdo;许欢欢强行使自己振奋起来，却又消沉，&ldo;可她们的确是……&rdo;

&ldo;她们应该和你一样，是爬楼梯去的图书馆天台。

&rdo;沈燕归打断了她的话，&ldo;如果当时没有陈警官，那你就会继续往前走，然后从天台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