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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个。

&rdo;他们对我解释道，&ldo;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无意识性更正确的了。

到达一定年龄‐‐我们经过缜密计算设定为28岁‐‐之后，人的意识就整体来说基本不再变化。

我们一般所称呼的意识变革，从整个脑功能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表层误差。

所以，&lso;世界尽头&rso;这个意识核，在你停止呼吸之前将始终不渝准确无误地作为你的意识核发挥作用。

说到这里你可明白了？&rdo;

&ldo;明白了。

&rdo;我说。

&ldo;所有种类的理论分析，都好比像用短小的针尖切西瓜一样。

他们可以在表皮划出痕迹，但永远无法触及瓜瓤。

正因如此，我们才需要将瓜皮和瓜瓤利索地分离开来。

当然，世上也有光啃瓜皮而沾沾自喜的怪人。

&rdo;

&ldo;总而言之，&rdo;他们继续道，&ldo;我们必须使你的通行令永远免受你自身意识的表层摇晃的干扰。

假如我们教给你所谓世界尽头是如此这般一回事，也就是说像剥西瓜皮一样，那么你肯定要这样那样摆弄个没完‐‐什么这里这样合适啦，那里加进那个啦等等。

而一旦真的这样，作为通行令的普遍性必然转眼之间全部消失，模糊就无以成立。

&rdo;

&ldo;所以我才给你的西瓜包上厚厚的皮。

&rdo;另有一个人说，&ldo;你可以将其呼叫出来，因为那是你本身，但你不能知道。

一切在混沌的大海中进行。

就是说，你将空手潜入混沌之海并空手而归。

我的意思你懂吧？&rdo;

&ldo;我想是懂的。

&rdo;

&ldo;还有一个问题，&rdo;他们说，&ldo;那就是：人是否应该明确知道自己的意识核？&rdo;

&ldo;不懂。

&rdo;我回答。

&ldo;我们也不懂。

&rdo;他们说，&ldo;可以说，这是个超越科学的问题。

这和在洛斯&iddot;阿拉莫斯研究原子弹的科学家们碰到的是同一类问题。

&rdo;

&ldo;恐怕比洛斯&iddot;阿拉莫斯还要重大。

&rdo;一个人说，&ldo;就经验而言，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此意义上，可以说是非常危险的实验。

&rdo;

&ldo;实验？&rdo;我问。

&ldo;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