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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好在身边有俩懂行的，越懂行的反应就越大。

眼看服莱长老，大约一辈子没这么激动过，当年在东京单挑吸血鬼，也就有得打就打，没得打就死，要命随便，要表情没有。

这下子哗啦一声爬在地上，双手举起，面带狂喜之色，眉飞色舞，那两眼睛终于完全露出来了，猪哥低头看看他，对辟尘悄悄说：&rdo;就眼睛的大小这一项目，你好歹没垫底啊。

&ldo;辟尘&rdo;切&ldo;了一声：&rdo;少见多怪，改天我带你回半犀领地去看&ldo;。

长老人家在那里拜得舍生忘死，这两家伙就光顾着聊天，当然猪哥一向又很有自知之明，听他悄悄地说：&rdo;我觉得我们这样落力表示若无其事，其实是在掩饰心中的恐惧。

&ldo;辟尘一张脸皱成苦瓜那么难看，威胁道：&rdo;再说我吹你去印度洋。

&ldo;

拜了一阵，上不定天上的莫奈看到有人崇拜他，心里很高兴，越发卖力创作起来，灰色光圈与蓝色旋涡交织一起，交融浓烈黑色，重彩泼墨，难以分解。

只是灰色和蓝色都渐炽烈，纠缠一处，黑色却像遇到了抹布，正逐步淡化泯灭。

服莱更加动容，转头问猪哥：&rdo;达旦身边，几时养了一只夜舞天？&ldo;

这回真的把他们吓了一跳，立刻叫出来：&rdo;你怎么知道有一只夜舞天在？&ldo;

服莱指点天上的幻色奇景：&rdo;看，蓝色是达旦本尊无上智慧与力量的象征，灰色是他正在对付的东西，而那道黑色，本来是破魂族类，身为非人食物链最高端，无数年杀戮所积聚而来，投射于达旦本尊身上的戾气。

黑与蓝必须保持一定比例，否则达旦的能量状态失去平衡，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ldo;

两位听众一点头，然后互相看看，猪哥说：&rdo;你问还是我问？&ldo;

辟尘答：&rdo;老规矩&ldo;。

老规矩就是猪哥问：&rdo;这跟夜舞天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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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莱凝视天边，那深思的模样没法再有型了：&rdo;夜舞天，是每一位达旦转生后必养的宠物，因为这种非人以黑暗为能量，能够及时净化达旦过于邪恶的一面，不至于带领全族陷入疯狂。

&ldo;他又有点担心：&rdo;达旦大人还处于蒙昧状态，夜舞天会不会吸收过度？延缓苏醒的进程？&ldo;

猪哥的理解力明显没跟上，琢磨了半天，向辟尘求证：&rdo;前几天我们看disver频道，母亲专题节目，里面有介绍职业妇女用于兼顾哺乳的工具，是不是和服莱这意思差不多。

&ldo;

辟尘记忆力比他好：&rdo;你说吸奶器？太多了就抽出来免得涨？&ldo;

齐齐点头：&rdo;就这原理。

&ldo;搞半天，小破请同学做客的本事很大，一不小心就给自己请了个实用工具回来。

然后再向服莱解释：&rdo;是有只夜舞天，但不是小破养的。

恰巧遇上的。

养一个小孩已经很贵，我们养不起第二个的。

&ldo;

长老对恰巧两字，毫不买帐：&rdo;世界上没有恰巧这回事。

&ldo;

要当长老也不是那么容易，随时要学会鬼上身的本事，对着广袤宇宙充满哲理的喃喃：&rdo;这都是命运，都是命运啊。

&ldo;

但凡说到命运，猪哥就晓得自己大难临头，远有江左，近有服莱，都喜欢用这两个字，把他的生活搞成一锅海鲜粥。

他深深叹口气，无精打采地说：&rdo;老头，有话你赶紧说，趁我还有心情站在这里。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