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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情人节&rdo;……它究竟在哪一天？

她告诉了我，接着反问‐‐您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节？

我说我当然知道的，知道它是一个&ldo;洋节&rdo;，知道现在有些中国人心里也有它的位置了。

我说据我想来，既曰&ldo;情人节&rdo;，似乎应是些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或是一些身为情人们的男女才格外惦记着的日子吧？而我已48岁，做丈夫16年了，做父亲15年了，我意识里根本没有这个&ldo;情人节&rdo;的存在。

对国庆节、建军节、儿童节、劳动节、青年节、妇女节、新年、春节、十五、端午等等这些节，我还会多多少少谈出一点儿感想，唯独对这个&ldo;情人节&rdo;，我简直没什么感想可谈……

她说‐‐那，您就围绕&ldo;情人节&rdo;，谈谈你对爱情二字的感想也行。

我说‐‐干吗非围绕着&ldo;情人节&rdo;谈呢？爱情二字当然和&ldo;情人节&rdo;有点儿联系。

但我看联系不是那么大。

这就有点儿像&ldo;抬杠&rdo;，不像在愉快地接受采访了。

那……您愿意怎么谈就怎么谈吧！

这……真对不起，我心里也不常琢磨爱情两个字。

就这两个字，你有什么好问的么？

我采访过的几位男人和女人，他们和她们认为‐‐爱情几乎不存在了……

存在啊。

几乎普遍地存在着呀！

真的？您真的这么认为？

真的。

我真的这么认为。

您指的是婚姻吧？

我指的是那类极普遍的、寻常的、很实际的爱情。

正是这类爱情，组成寻常的、很实际的家庭。

您说爱情是寻常的？

对。

还说爱情是很实际的？

一点儿不错。

照您的话说来，那种男女间四目一对，心灵立刻像通了电一样，从此念念不忘的……事儿，又该算是什么事儿呢？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