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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他改口。

&ldo;我是说，我也觉得很难预测!之前我还不知道会被突然升‐‐&rdo;

他刚想说&ldo;会升职&rdo;，白袍底下又挨了他一脚。

陌生人眼底下瞧着。

&ldo;二位有时间的话，不妨到横滨欣赏花景去吧，和莫斯科的凛冬不同，我们的冬天更适合放松的心境。

&rdo;

&ldo;那么，心境放松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去的，福泽先生。

送您去渡船口吧?&rdo;

&ldo;不必了。

有人过来接我。

&rdo;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辆黑车停在不远的车位，牌上是大使馆的专用标识。

果戈理不太清楚这两人之间具体的交情，不过，他对自己冒充副手的水准逐渐自信起来。

脚趾也在隐隐发痛，反正还是沉默就对了。

车在他们眼前停下，果戈理乖乖站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边。

就在他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准备离开的时候，福泽又叫住了他俩。

&ldo;尼古莱&iddot;瓦西里耶维奇……&rdo;

&ldo;呃?&rdo;果戈理指了指自己，&ldo;是我。

&rdo;

&ldo;这名字我似乎听到过。

&rdo;

&ldo;是吗?&rdo;

果戈理有点惊讶，他这种无名小卒居然被外国人听说过。

长者锐利地扫视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眼，后者不为所动，只是略微一笑。

&ldo;既然是我的搭档，总要有点知名度了，这也是不奇怪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