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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散she法绘图。

&rdo;维多利亚显然注意到兰登对此颇有兴趣。

&ldo;粒子碰撞时的电脑图述，这是z粒子的运动轨迹。

&rdo;她指着一条模糊得几乎看不清的线条讲解道：&ldo;这是我父亲五年前发现的，纯能量‐‐无任何质量。

这可能就是自然界最小的结构单位了。

物质不过就是受限的能量而已。

&rdo;

物质就是能量？兰登不由竖起了耳朵，听起来可真够玄的。

他仔细端详着那细如牛毛的线条，思忖着如果他告诉那帮哈佛物理系的哥们儿，他在大型强子对撞机里晃悠了一个周末，还瞻仰了z粒子的撞击轨迹，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ldo;维多利亚，&rdo;快到实验室那气派的钢制大门前时，科勒说道，&ldo;我应该告诉你，我今早来这找过你的父亲。

&rdo;

维多利亚的脸微微发红，&ldo;你来过？&rdo;

&ldo;是的，你可以想象得到，当我发现你父亲将&lso;欧核中心&rso;统一使用的键盘式安检设施换掉了的时候，我有多惊讶。

&rdo;科勒边说边指了指门上的一个精密电子器件。

&ldo;我非常抱歉，&rdo;维多利亚说道，&ldo;你知道我父亲十分谨慎。

他不希望我和他以外的任何人接近这个实验室。

&rdo;

科勒说：&ldo;没什么，开门。

&rdo;

维多利亚站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墙上的机械装置边上。

兰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毫无准备。

维多利亚站在装置的正前方，仔细将右眼与一个突出的望远镜镜片似的透镜对齐，然后按下了按钮。

机器里面的什么东西咔哒地响了一下，一道光左右来回照了几下，像个复印机似地扫描她的眼球。

&ldo;这是视网膜扫描系统，&rdo;她解释道，&ldo;绝对安全，因为它只认识两副视网膜，我的和我爸爸的。

&rdo;

罗伯特&iddot;兰登愣愣地站在那儿，对这一事实的揭露惊骇不已。

列奥纳多&iddot;维特拉悲惨的死状历历在目‐‐血迹斑斑的脸，一只翻着白眼的淡褐色眼球，还有一个空空如也的眼窝。

他真不想承认这明摆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