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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嗯，我想是的，我看不出有其它原因了。

我很不喜欢那个花匠。

他的名声不好，我猜他原来坐过牢。

不过将军接受了他的自荐，想给他一个机会。

&rdo;

&ldo;那么你以为花匠可能杀了他们？&rdo;

&ldo;嗯，我‐‐我一直都这么想，不过有可能我错了。

对我来说‐‐我的意思是，要我说，那些关于人们议论的将军和夫人的传闻：或是将军杀了夫人，或是夫人杀了将军的说法，全是胡编乱造的。

要我说，一定是个外来者干的。

这些人不像现在的人那样坏，你得明白，他们不是早有预谋的。

我想这个外来人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看看你现在每天读的报吧，年轻人，实际上还只是孩子，吸毒，发疯，横冲直撞，莫名其妙地杀人。

在酒吧里他们邀请女孩子一块喝酒，然后送她回家。

第二天便在阴沟里发现了那女孩的尸体；他们把摇篮里的婴孩从母亲身边带走；他们带女孩去舞会，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杀死或勒死她。

你会觉得人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总之，那是很好的一对夫妇，将军和夫人傍晚悠闲地去散步，然后两人都被子弹穿脑而死。

&rdo;

&ldo;是穿过脑部吗？&rdo;

&ldo;嗯，我现在记得不太清楚了，当然我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切。

不管怎么回事，他们同平常一样，是出去散步。

&rdo;

&ldo;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不愉快吗？&rdo;

&ldo;嗯，他们有时要争吵，可哪家不吵呢？&rdo;

&ldo;他们各自有没有情人吧？&rdo;

&ldo;噢，如果你能把那个字眼用于他们这种年纪的话，我的意思是，到处都有一些议论，但全是胡说，根本没这回事。

人们总是爱谈论那种事的。

&rdo;

&ldo;是不是他们中的一个‐‐病了呢？&rdo;

&ldo;嗯，将军夫人曾去过伦敦一两次，去看了医生。

我以为她是去住院，或在医院里做个手术，虽然她从未确切告诉过我。

但我想医生们治好了她‐‐她只在医院里住了很短一段时间，我想没动过手术。

当她从伦敦回来后，她看起来年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