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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不错。

可你眯斜着眼睛，样子令人无法相信。

&rdo;

&ldo;我本来就是这副样子。

&rdo;

格哈得哈哈大笑。

屏幕上一个记者在说：&ldo;你认为这些数据反映了肌体性脑病?&rdo;

&ldo;在很大程度上是这样，&rdo;埃利斯说，&ldo;确认个人有肌体性脑病的线索之一是多次重复暴力。

有些例子很有名，查尔斯&iddot;惠特曼，他在得克萨斯杀了十七个人，他患有恶性脑瘤，几周前他就告诉他的心理医生说他一直想着要爬上塔楼朝人开枪射击。

里查德&iddot;斯拜克在杀害八个护士前已参与过几次残酷的暴力事件。

李&iddot;哈维&iddot;奥斯瓦德不断地袭击他人，其中好几次还包括他的妻子。

这些是有名的例子，每年的三十几万起案子则不是那么有名。

我们正在设法用手术来制止这种暴力行为，我认为这不是一件卑鄙的事情，我认为这是崇高的目标，举足轻重的目标。

&rdo;

&ldo;可这难道不是大脑控制吗?&rdo;

埃利斯说：&ldo;你把中学义务教育叫做什么?&rdo;

&ldo;教育，&rdo;那个记者说。

采访就此结束。

埃利斯愤怒地站起身。

&ldo;我真像个傻瓜。

&rdo;他说。

&ldo;不，一点都不。

&rdo;安德斯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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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结局

星期六

1971年3月13日

她正在挨毒打，一阵残暴的猛击使她失去了知觉，她一面呻吟，一面打着滚。

&ldo;快!&rdo;格哈得边喊边摇着她。

&ldo;醒醒，简。

&rdo;

她睁开双眼。

房间里黑乎乎的，有人俯身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