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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其实我连aspasia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有恺撒的品味，更没有t俱乐部的会员卡。

我根本请不起她吃那么贵的饭，我的信用卡还欠着钱。

请她吃意大利菜的其实是恺撒，恺撒当然好咯，是女生都会喜欢恺撒吧？换了我就算请客只能在摊子上吃拉面……但是只能请得起拉面的那个我也希望有人喜欢我……&rdo;他抓了抓头，忽然觉得有点窘，&ldo;说乱了……&rdo;

&ldo;我能理解，&rdo;楚子航幽幽地说，&ldo;以前有个人只会开车，希望别人会喜欢只会开车的他。

&rdo;

路明非懵了，把楚子航这句话才脑子里横拆竖解了很多遍，愣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他只能放弃了，摸出手机点亮屏幕。

三条未读短信，分别来自古德里安教授、苏茜和零，分别是英语、中文和俄文的生日快乐，倒像是商量好的。

手机真是个好东西，好像前十八年加起来都没听过那么多的生日快乐，满满一屏幕，能想到的人都发来短信了，除了某个人。

&ldo;也许跟恺撒一起度假呢吧？恺撒发来的那条也算她一份了……&rdo;路明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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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伯利亚，茂盛的红松林沿着山坡向远方蜿蜒，毗邻它的水面浩瀚的像海洋，那是贝加尔湖。

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古代中国人称它为&lso;北海&rso;，而蒙古人称它为&lso;达丅赖诺尔&rso;，意思是&lso;海一样的湖&rso;。

夜静得只剩下帐篷外的风声和松木枝桠在火堆里爆裂的微声，这些帐篷被十几辆破旧的&lso;吉尔&rso;卡车围在中间。

这事很老旧的车型，苏联时代的军车，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去找配件了，想驾驶这车，首先得是个熟练的修车工。

这是个吉普赛人的临时营地，俄语称他们为茨冈人，他们游动在偏远的市镇间，居无定所，似乎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人口普查什么的，把自己隔离在&ldo;定居的人类&rdo;之外。

他们中有来自罗马尼亚的手工铜匠，有手艺不错的修车工，更有名一些的是杂耍班子和擅长跳舞的女孩，占卜也是混饭吃的主打手艺之一。

&ldo;据说世界上至今还有几百万茨冈人。

&rdo;苏茜躺在行军床上敲打着笔记本，&ldo;没有地方愿意收留他们？还是他们就拒绝安顿下来？&rdo;

&ldo;就像楚子航啦。

&rdo;诺诺趴在自己的行军床上整理着资料纸片儿，做记录，漫不经心地说。

&ldo;为什么像他？&rdo;苏茜一愣，摘下黑色的胶框眼镜。

&ldo;据说世界上至今还有个叫楚子航的帅哥光棍。

&rdo;诺诺嚼着薯片，&ldo;你说到底是没有女生爱他？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rdo;

苏茜想也不想抓起枕头向着诺诺扔了过去，诺诺看也不看凌空抓住，垫在自己的枕头下，&ldo;我就喜欢垫的高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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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倒是觉得茨冈人确实像我们啦。

&rdo;苏茜说，&ldo;你记得大叔说么&lso;独自一人的茨冈人什么都不是，只有在一群茨冈人里，茨冈人才是茨冈人。

&rdo;如果我们不聚集到一起，我们会了解自己的血统么？那样我们就不是什么龙族，只是在人群里觉得自己很奇怪，和别人格格不入。

&ldo;大小姐别多愁善感啦，说正事儿，论文题目叫《茨冈人社会初步研究》好？还是《茨冈人社会结构分析》？&rdo;诺诺停下笔。

&ldo;初步研究吧，跟着跑了大半个月了，可要说了解他们能分析他们还真差的远。

&rdo;苏茜伸了个懒腰，&ldo;说起来真没料到他们那么能跑，十天里已经歉意了两千公里了，早知道我就不选这个题目了，宁愿去非洲考察猎头族，他们虽然喜欢躲在树林里猎人头，但至少不会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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