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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第二部分巴中友好协会（6）

大约是当领导当出见识来了，王娟对夏青跟她讲的噩梦和报复计划似乎都不是很热心。

王娟说：&ldo;女人关键要自强，不要对任何男人抱有任何幻想。

不管他对你是不是真心，都靠不住。

那个领导对我是真心的吧，结果还是靠不住。

男人自己也不容易，他们对自己的未来都不能把握，怎么能对女人负责到底？报复计划以后再说，等你自强了，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至于噩梦，就按你讲的做，如果那个胖广广再敢胡来，我帮你一起治他。

现在我们关键要施行&lso;自强计划&rso;，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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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是&lso;自强计划&rso;？&rdo;夏青问。

&ldo;这个以后再说，&rdo;王娟说，&ldo;我也没有想好。

&rdo;

&ldo;你说吧，我听你的。

&rdo;夏青说。

&ldo;你看，&rdo;王娟说，&ldo;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三天两头被晾在这里，丢人现眼，分文没有。

就算平均每两天上一次台，每次平均二百元，一个月差不多三千块钱，但除掉房租水电电话交通再加上吃饭穿衣，一个月实际能剩多少？而我们这些人吃的是青春饭，你看我还青春吗？不趁年轻多赚一点怎么行？&rdo;

&ldo;怎么个多赚法？我们已经是完全豁出去的人了，总不能贩毒打劫抢银行吧？&rdo;夏青说。

&ldo;你再看看做妈咪的，&rdo;王娟说，&ldo;只要歌舞厅开张，就有小姐上台，就要收鲜花费。

说起来鲜花费百分之五十归歌舞厅，百分之五十归坐台小姐，但我们哪一次拿到过一分钱？全部归了妈咪不说，每月还要另外向妈咪进贡，否则她就不派你上台，你就一分钱收入没有，就像现在这样干晾着。

&rdo;

&ldo;那有什么办法？所有的歌舞厅都是这个规矩，我们只有不做的权利，没有能力改变规矩。

在这里，规矩比法律还管用。

&rdo;夏青说。

&ldo;你有没有想过其他办法？&rdo;王娟问。

&ldo;想过，&rdo;夏青说，&ldo;以前阿红教给我一个办法，就是不依赖于一个歌舞厅或一个妈咪，自己直接跟客人联系。

我也试了一段时间，刚开始还行，后来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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