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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只是这相似的木符，我倒也见过一块。

只因这木头奇怪，难得一见，所以有些印象。

而且你再想想，这玄言大师也有些年纪了吧，看这木符跟他有一定年头，却不见半点腐朽，而且带着异香，竟是我等人从来没闻过的气味。

&ot;

经她这么一提醒，赵雪柔道：&ot;可不是？！

以前以为他一介高僧，有些奇物也不是什么怪事。

只是你说你见过另外相同的一块，右些奇了，不知持那木符的人是谁？&ot;

&ot;有一阵子，一位三十多岁的爷，老爱往我这儿跑，人彬彬有礼的，每次只是喝喝茶，聊聊天。

跑得次数勤了，而且老爱有意无益地打听一些事情，我起了疑心，一次设计故意让丫鬟弄湿他的衣服，拖着他进内室更衣，发现贴身带着块木符，当时觉得好玩，便拿在手中看了会儿，他紧张兮兮地马上夺了回去。

&ot;

&ot;这么说来，这木符有些故事了，否则那人紧张什么？玄言大师把这么块重要的东西轻易送给我，是什么意思？&ot;细细抚摩着，仿佛希望从它身上得到答案，&ot;你看，上面还有他法号的&039;言&039;字呢。

&ot;

红牡丹惊道：&ot;哎呀，我记得那位爷的木符上仿佛也有个很小的字，不过当时我没来得及看清楚。

&ot;

赵雪柔眉头不禁拧起来，问道：&ot;他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ot;

&ot;来这风月场的陌生人，哪有以实名相告的道理？不过胡乱扯一个称呼罢了。

不过有一次他随身带着把扇子过来，也是不打开的。

只是小丫鬟好奇，乘他不经意拿了去打开瞧了眼，又很快被他要回去了。

后来，丫头们拿笑话说给我听，说是上面写着很&039;语中无我&039;四个字，跟他神经兮兮的样子倒是相同--怪怪的。

&ot;

&ot;语中无我？语中无我？&ot;赵雪柔掂量着，&ot;噫，&039;语&039;字去了&039;吾&039;，不就剩下个&039;言&039;字吗？！

&ot;

还未来得及为猜出谜语高兴，已然变色：&ot;怎么也是&039;言&039;？难道和玄言大师有关系？&ot;

红牡丹笑道：&ot;这么说来，难道跟那只狐狸也有关系不成？他名字里面不是有个&039;言&039;字么？&ot;

话说出口，不仅赵雪柔，连红牡丹本人也有几份惊讶--赵雪柔跟她说过赵毓言的秘密……难道真……不成？这事还真玄乎…红牡丹不敢多言，忧心地望了眼沉思中的赵雪柔。

&ot;你上回托赵毓言带话，就为了那个小祥子？真看不出你还这般心善。

&ot;赵雪柔笑道：&ot;还以为你伤天害理、无恶不作。

&ot;

&ot;伤天害理的事做得不少，才赶着做些善事积德啊。

我做的善事可多着呢，以后有机会让你领教一番。

&ot;红牡丹吊儿郎当的，&ot;他的兄弟死命来求我，问我在宫里可有认识的有头有脸管事的人物，说他兄弟在里头没的照应……这兄弟两也都是可怜人儿。

你在宫里把他带在身边，既照应了他，你也可收个心腹，培养一下，应该是可以独挡一面的。

那个绿罗，我一开始看着就觉得怪怪的，原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想来你也可怜，竟一个真正可信任的人也没有，在那里头不是如履薄冰么？&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