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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你不知道？&rdo;他问道。

&ldo;不－－当然我不知道。

&rdo;

&ldo;那么看来好像我们得去找出答案来，&rdo;毛顿督察说。

（12）

两个老年人一起坐在一个装潢现代的房间里。

房里没有任何曲线。

一切都是四四方方的。

几乎可以说唯一例外的是本人全身充满了曲线的赫邱里波洛。

他的肚子是讨人喜欢的圆形，他的头形像颗蛋，而他的胡须华丽夸耀地往上弯翘。

他啜饮着一杯糖浆，若有所思地看着哥比先生。

哥比先生瘦瘦小小的好像是缩了水一样。

他的外表一向都是清清爽爽地没有什么特征，而现在他更是特别地难以名状，有如他根本就不在场一样。

他并没有看着波洛，因为哥比先生从来就不看任何人。

正在说着话的他，好像是在对着他左手边的镀铬壁炉栅栏的一角说一样。

哥比先生是有名的搜集资料高手。

很少人知道他也很少人雇佣他－－但是认识他和雇佣他的那极少数人通常都极为富有。

他们不得不是有钱人，因为哥比先生的收费高昂。

他的专长是快速搜集资料。

在哥比先生的麾下，有数百名孜孜不倦、富有耐心的男女老少、遍布社会各阶层的人物替他工作，进行探询、调查，同时获取成果。

哥比先生如今实际上已退休，不过偶尔还是碍于情面，难以推辞几个老主顾的请托。

赫邱里波洛便是其中的一个。

&ldo;我已尽我所能的替你搜集到了，&rdo;他以轻柔自信的细语对着壁炉栅栏说。

&ldo;我派那些小男孩出去。

他们尽了力－－好孩子－－他们都不错，不过已大不如前了。

如今他们已不再像以往的一样。

不愿意虚心学习，就是这个毛病。

做了一两年就以为什么都懂了。

而且他们不愿意加班。

多一分钟都不干，真是叫人震惊。

&rdo;

他伤感地摇摇头，把目光移到一个插座上。

&ldo;都是政府，&rdo;他对插座说。

&ldo;和不正当的教育，造成了他们这种观念。

他们受完教育回来，倒过来告诉我们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