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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天啊，不是。

但注意到没，这扁平的尖锥朝下弯?地球上几乎每个国家、部落、种族的粗棍棒和战斧和戟上都有同样的弧度，非常有用也非常有效，往下劈砍别人时，成一条横线的尖锥可能会滑开，不好用。

该用的是往下弯的尖锥，能刺穿、穿透并致命。

&rdo;

&ldo;是的。

&rdo;狄雷尼说。

&ldo;我想是这样。

&rdo;

两人沉默坐了一会儿，瞪着伊若奎族战斧的彩色照片。

狄雷尼纳闷这东西杀了多少人，缓缓翻著书，突然悲伤起来，看人类在杀人工具上投注了多少心力、艺术和天才，研制火药与子弹，长剑与短剑，刺刀与短棒，十字弓与百夫长坦克，吹箭与大炮，矛鎗与氢弹。

他想，这是没完没了的。

但投注于设计制作杀人工具的这一切兴趣、才能和活力，背后的需要或欲望是什么?拿弹弓的男孩和拿枪的男人：两者都显示出一种黑暗的返祖现象。

杀戮莫非是一种激情，来自原始的黏液，跟爱和牺牲一样都是人类灵魂的有效表达方式?

狄雷尼突然变得沮丧，站起身试着朝主人微笑。

&ldo;兰利先生，&rdo;他爽朗说道，&ldo;谢谢您让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有美味的晚餐和您的热心。

您给了我很多可以想的东西。

&rdo;

克里斯托弗&iddot;兰利看来跟客人一样沮丧，无精打采抬头看他。

&ldo;我没帮上忙，队长，你也知道。

对于杀死法兰克&iddot;隆巴德的凶器，你现在知道的并不比三小时前多。

&rdo;

&ldo;您确实有帮上忙。

&rdo;狄雷尼坚持。

&ldo;您让法医的印象变得具体，也给了我清楚的概念该找什么。

碰上这样的案子，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帮助。

&rdo;

&ldo;队长……&rdo;

&ldo;什么事，兰利先生?&rdo;

&ldo;在你这&lso;私人调查&rso;中，凶器并不是唯一的目标，你还得找人问话，研究过去的纪录等等。

不是吗?&rdo;

&ldo;是的。

&rdo;

&ldo;唔，天哪，那你能花在辨识凶器上的时间有限。

不是吗?&rdo;

&ldo;是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