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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十八、财务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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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郭先生的事，很对不起。

我看见他回过大厦但没见到他出去，就一直以为他留在大厦里面了，却忘记了告诉你们，我因内急去过一次洗手间‐‐&rdo;

大厦看更与他们在一个小茶室内，为郭帆的事表示道歉。

&ldo;你不用难过，这件事根本与你无关，你是目击者，当然要把见到的事实说出来，假如你为郭帆的事难过的话，&rdo;大卫说，&ldo;你尽量回忆，把当时的事告诉我们，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凶手，为郭先生报仇。

&rdo;

&ldo;你问吧，我会尽力把所记得的事情告诉你。

&rdo;

&ldo;我们要知道的是你在大厦值班的时间，以及那晚发生事情的前后经过，只要你想起的都要巨细无遗地说出来。

&rdo;

&ldo;事发那天，我负责值夜班‐‐我们是十二小时工作制，夜班由下午五时至凌晨五时。

&rdo;有叔说，&ldo;我上班时，亦即是大厦的公司下班的时间。

大厦有二十八层，下班的人很多，假如你叫我回想当时谁走了谁没有，那个我是看不出来的。

&rdo;

根据有叔所说，六时下班的高峰期过后，大厦进出的人不多了，因为他在那间大厦工作了六年时间，基本上长时间在那地方工作的人他都认得出。

那时若有人出入，他便会很有印象。

&ldo;宏达公司的冯瑜先生在六时三十五分离开，当时他走得很急，而且这人一向待人态度很坏，径自走了都不理睬人。

&rdo;有叔说，&ldo;郭先生离开大厦时是六时三十分，再返回来是六时四十分，我因内急而离开值班室大约五分钟，那时是六时四十五分至六时五十分‐‐&rdo;

文娟和许子构互望一眼。

郭帆离开大厦，应该就是有叔不在的那段空档，难怪他说没有时间证人。

&ldo;你看见阿光的时间呢？&rdo;大卫似乎对这个人特别留意，问得也最详细，&ldo;阿光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他是一直留在公司，直等到那个时候才走呢，还是像郭帆一样，去了又回来？&rdo;

&ldo;对于这个人离开公司的时间，我只记得是晚上七时，因为那是发生事件前的不久，因此我特别记得清楚。

&rdo;有叔说，&ldo;至于他是否像郭先生那样去了又回，我不能提供肯定答案，因我没有亲眼见到。

&rdo;

&ldo;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就是他在下班时跟随着人群离开大厦，&rdo;文娟问他，&ldo;这样他也可以去而复来。

&rdo;

必须搞清楚这一点，因据几乎是最后走的公司职员冯瑜说，下班之后，根本就没有见过阿光这个人。

&ldo;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不知道，我说过下班时人多，要从中看出谁走了是没办法做得到的。

&rdo;有叙为难地说。

&ldo;有一点我要知道的是，&rdo;大卫说，&ldo;易明堕楼后，你是否立即知道有人堕楼了，当时你站立的位置是？&rdo;

有叔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他，包括他听到有人堕楼时站立的地方，以及警方到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