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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已经死了四个人。

我将是第五个。

加斯通&iddot;索弗朗已经作出了决定。

是加斯通&iddot;索弗朗或另一个家伙在操纵整个阴谋。

而在这个公馆里，在广场心脏，在我身边，就有同谋在监视我，跟踪我，在我的影子里生活。

他选择有利时机有利地点下手袭击我。

唉!我受够了。

我想知道他是谁。

我要弄清楚，我会弄清的。

&rdo;

姑娘往后退了一点儿，靠在独脚小圆桌上。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边仍然盯着她的双眼，一边在她不动声色的脸上寻找慌乱、不安的迹象。

他更凶狠地又说一遍：

&ldo;这个同谋，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一定要把我害死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说，&ldo;我不知道……也许并不像您以为的那样，有什么阴谋……而只是一些偶然的事件……&rdo;

他习惯用&ldo;你&rdo;来称呼他看作敌人的人。

他多想用这种口气对她说：

&ldo;美人儿，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那个同谋，就是你。

只有你听到我和马泽鲁通电话，只有你才可能去救加斯通&iddot;索弗朗，坐在汽车里在大马路的拐角上等他，并和他串通好，把那半截手杖带这里。

美人儿，想杀我的正是你。

为了我不清楚的原因。

在暗中袭击我的，正是你。

&rdo;

可是这番话他对她说不出口。

他为自己不敢愤怒地喊出这些有根有据的事实而十分气恼，忍不住抓起她的手，使劲捏着，并且狠狠瞪着她。

他的整个神态都在谴责这个女人，连最尖刻的言辞也没有这样强烈。

但他马上又控制住自己，松开捏紧的手。

姑娘立即把手抽了回去。

那动作里分明带着仇恨和反抗。

堂路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