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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ldo;长官，现在怎么办?&rdo;

马克汉好像沉湎在他悲观的遐想之中，回答警官的人是凡斯。

&ldo;我会觉得，&rdo;他说，&ldo;再找虔诚的何敏和不爱说话的曼韩太太谈一次，也许能解决掉一两件还没了结的琐碎小事。

&rdo;

何敏被召来时，心情很激动。

她的预示已经发生了，眼睛里清楚地闪耀着女预言家的胜利，不过这回她倒没有什么可以发挥的消息。

她上午大半时间都待在洗衣房，完全不知道有这桩悲剧，我们到达前不久，史普特才让她知道这个命案。

在天谴这个主题上她仍然健谈无比，连凡斯也制止不了她玄妙深奥的长篇大论。

厨子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说，除了花一小时到市场买些东西，整个早上她都待在厨房里。

就像何敏一样，她也没听到枪声，只从史普特那儿听说了这件命案。

但这位女士今天很明显的有点不一样。

从她走进客厅开始，惊吓和愤慨就已经生动地改变了她喜怒不形于色的面貌，在她坐下来以后，十根手指头更未曾间断地在腿上绞来绞去。

面谈期间，凡斯一直仔细观察着她。

最后，他突然问她：

&ldo;在过去半小时里，艾达小姐一直都跟你待在厨房吗?&rdo;

一提到艾达的名字，那份谁都感觉得到的恐惧就更明显了。

她深深地吸口气才回答凡斯：

&ldo;是的，艾达小姐跟我在一起。

感谢老天，今天早上雷克斯先生被杀时她刚好不在，要不然丧生的可能是她而不是雷克斯先生。

他们曾经伤害过她，很可能还会再试一次。

不应该任凭她留在这屋子里。

&rdo;

&ldo;曼韩太太，我认为最好还是对你实话实说，&rdo;凡斯说，&ldo;从现在起，我们会有人密切保护艾达小姐。

&rdo;

这位女士感激地看着他。

&ldo;为什么会有人想伤害小艾达?&rdo;她万分伤心地自问自答，&ldo;我也会保护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