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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真糟!和雷克斯相处时必须小心谨慎，只要别太让他过不去，他的表现都还算好。

但我就是不明白，先生，你问他左轮手枪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该不会怀疑他和这些吓人的枪杀案有关吧?&rdo;

&ldo;医生，那么你告诉我，到底谁才有关?&rdo;希兹毫不退缩地反驳回去，&ldo;然后我会告诉你谁没有嫌疑。

&rdo;

&ldo;很抱歉我没办法给你什么线索。

&rdo;冯布朗的语气流露着职业性的和蔼可亲，&ldo;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雷克斯并没有杀人的。

这里发生的事，和他的病症完全不一致。

&rdo;

&ldo;我们因证据确凿所逮到的那些高明凶手，有一半看起来也都不像会杀人的。

&rdo;希兹反击。

&ldo;我知道我辩不过你。

&rdo;冯布朗深感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换上一个迷人赞许的表情看着马克汉说，&ldo;雷克斯对我荒谬的指控让我很困惑，不过既然这位警官都已经承认他怀疑这男孩拿了左轮手枪，整个情势就很清楚了。

这只是自我防卫的本能：企图把责任和过错转嫁到别人身上。

你当然看得出来，雷克斯只是想把嫌疑转移到我身上，好让自己脱身。

很不幸，他和我一直都是好朋友。

可怜的雷克斯!&rdo;

&ldo;医生，顺便问你一声，&rdo;凡斯用他那懒洋洋的声音问，&ldo;契斯特弄到这把枪时，你刚好和他有过一趟野营之旅‐‐这个说法正确吗?还是说，那只是雷克斯的自我防卫本能所制造的想像?&rdo;

冯布朗以他完美无瑕的温文微笑起来，轻轻地倾过头去，似乎正在回想从前。

&ldo;好像有这回事，&rdo;他承认，&ldo;我的确和契斯特一起露营过一次。

是的，很有可能‐‐不过我记不太清楚，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rdo;

&ldo;是十五年前的事，格林先生提过。

啊，是的‐‐真是够久的了。

光阴似箭哪，真让人沮丧。

医生，你记不记得，在那次出游时格林先生有没有带着那把枪?&rdo;

&ldo;既然你这么问，我承认他是带了一把枪。

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主题上显得太肯定。

&rdo;

&ldo;说不定你可以再集中精神想想看，他有没有拿这把枪练习打靶。

&rdo;凡斯用悦耳而不热切的语气问，&ldo;我是说，像是射击树干和铁罐头之类的东西。

&rdo;

冯布朗追忆往事似地点了点头。

&ldo;是‐‐啊，非常有可能……&rdo;

&ldo;而你自己可能也随便地开过几枪，不是吗?&rdo;

&ldo;当然了，我可能开过枪。

&rdo;他若有所思地回答，就像正在回忆孩提时的恶作剧。

&ldo;是的，很有可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