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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你和警官是那么热衷于追求社会正义，你们一定会觉得：如果根除像格林这类的家族，社会的状况就会更美好。

这是个很吸引人的问题‐‐相当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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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惜我一点也分享不到你的狂热。

&rdo;马克汉粗鲁地说，&ldo;我眼里的犯罪都一样的污秽可耻，没有哪个比较特别。

要不是你的介入，我今天早上三言两语就把契斯特&iddot;格林打发走了。

但你就是要插上一脚，故弄玄虚地帮他求情，我竟愚蠢到让自己误入歧途。

我相信你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而在下我呢，眼前就有拖延了三小时的工作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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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段话很明显是要我们自己识趣一点告辞走人，但是，凡斯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ldo;哦，我不能说走就走，&rdo;凡斯带着逗弄的微笑说，&ldo;在你目前这样大错特错的状况下，我不能容许自己离开你。

马克汉，你需要指导，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你和警官倾诉我的激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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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皱起眉头。

他太了解凡斯了，知道这种轻浮只是表面的‐‐更清楚一点说，凡斯的轻浮之下总是隐藏着重大的意图。

作为凡斯长期的亲密战友，他早已习惯凡斯的举动‐‐不管看起来多么不合理‐‐都不会只是没有根据的怪念头。

&ldo;很好，&rdo;他不再和凡斯抬杠，&ldo;但我只会感激有实用价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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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气馁地叹气。

&ldo;你的态度真令人失望。

在这样焦躁不安的日子里，还要搬出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硬脾气。

&rdo;他好奇地转向希兹。

&ldo;告诉我，警官，你看过了朱丽亚&iddot;格林的尸体对不对?&rdo;

&ldo;我当然看过。

&rdo;

&ldo;她躺在床上的姿势有没有特别的地方?&rdo;

&ldo;我怎么知道她平常在床上是怎么个躺法?&rdo;希兹不耐烦地幽凡斯一默，&ldo;我看到的是半坐半躺的姿势，她肩膀下有两个枕头，棉被盖在身上。

&rdo;

&ldo;这个姿态不奇怪吗?&rdo;

&ldo;我看不出来。

没有挣扎的迹象，如果你是这个意思。

&rdo;

&ldo;她的手‐‐是在棉被的外头还是里头?&rdo;

希兹抬头看了凡斯一眼，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