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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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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被杀的是朱丽亚，是吗?另一个中弹的女孩是谁?&rdo;

&ldo;最小的那个‐‐艾达。

她的房间，听起来似乎是在楼上客厅的另一边，与朱丽亚的房间遥遥相对，显然这个小贼逃跑时误把她的房间当成了通道。

我的看法是，他在对朱丽亚开枪之后，立刻冲出朱丽亚的房门，笔直闯入艾达的房间，才发觉自己弄错了，只好再度开枪，然后才终于找到下楼的路，从大门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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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沉默地抽了一阵子烟。

&ldo;你这位假设的闯入者一定是非常非常慌张，才会错把艾达的房间当成楼梯间，对不对?那么这就很奇怪了：这位来历不明、生性喜好收集餐盘的绅士跑到楼上去做什么?&rdo;

&ldo;说不定是想找找看有没有珠宝。

&rdo;马克汉终于失去了耐性，&ldo;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rdo;语调的转折，开始有点儿嘲讽的意味。

&ldo;好了，好了，马克汉!&rdo;凡斯赶紧见风转舵，&ldo;别这么没风度。

你手上这个格林惨案，提供了几个很好的、纯理论的推断观点。

请原谅我纵容自己毫无根据的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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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马克汉那位年轻机灵的秘书史怀克，刚好出现在检察官办公室半开的门边。

&ldo;契斯特先生已经到了。

&rdo;他通报道。

第2章狗急跳墙

十一月九日，星期二，早上十一点

契斯特&iddot;格林走进检察官办公室时，很明显还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问题是，他的紧张丝毫引不起我的任何同情。

打第一眼看到他起，我就不喜欢这个人。

他身材中等，但因为体型有点松软下垂，给人的感觉几近肥胖;看得出来他在穿着上费了很多心思，却也因此给人留下过分做作的印象。

他的袖口、领子都扎紧到密不透风的地步，色彩斑斓的丝织手帕，从胸

前的口袋里有如毒蛇吐信般伸出老远;头顶微秃，一双眼睛不只长得太靠近，眼睑更凸出得像肾小球发炎的布赖特病患者。

疏疏落落的、修得很短的浅茶色八字胡覆盖在唇边，下巴有点后缩，而且唇下满布深刻的褶纹。

整个人的形貌都清楚指出，这是个备受纵容的游手好闲者。

当马克汉和他握过手、介绍了凡斯和我以后，他便自顾自坐下，非常仔细谨慎地把褐色俄国香烟插进一根饰以琥珀黄金的长烟嘴里。

&ldo;马克汉，如果你肯亲自调查一下昨晚我家里发生的暴行，我会非常感激，&rdo;他先来段开场白，才用象牙制的打火机点燃他的烟，&ldo;以现在警察的处理方式，我看永远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老兄，你知道的‐‐警察。

另外呢……嗯，关于这个案件，有些地方‐‐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总归一句：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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