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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ldo;但是唐诺，你记住。

&rdo;他把食指伸出来，像老师对头童训话一样：&ldo;不要在我们前面耍花样。

假如你想要什么，最好现在说。

假如你知道什么不告诉我，那就太糟，太糟了。

&rdo;

&ldo;我懂。

&rdo;

&ldo;不单是对你客户太糟。

&rdo;他说：&ldo;而且是对你们的侦探社大大不利。

我们和合作的人合作。

我们讨厌不合作的人。

&rdo;

&ldo;这样很好。

&rdo;我告诉他。

&ldo;这件撞人逃逸案，&rdo;他说：&ldo;还是有不少证人的。

&rdo;他交给我一张名单又说：&ldo;这些是目前我们在调查的名单，但是我相信你能使我们得到更多调查对象。

唐诺，这一点我很有信心。

你心里还想摆平，而你又不是笨人。

&rdo;

&ldo;唐诺，既然你来了，我对你好到底，你还要什么消息吗?不要犹豫，告诉我，我会给你的。

&rdo;

我谢了他，走出警察总局。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去皇宫大饭店，付了车资，正门进去，从边门溜出来，跳上另一辆出租车。

我看到有辆车还是尾随在我后面。

除非我告诉驾驶我要摆脱后面的追踪，否则是无法溜掉的。

我叫驾驶沿布许街向上。

我看到上面有一个很豪华的公寓，我叫驾驶停在公寓门口，要他等着。

我走进公寓，找到柜台值日的职员，把自己名片给他看。

&ldo;我是来办一件案子的。

&rdo;我说。

他的表情非常不友善。

&ldo;你逼真有没有一位住户，有一辆深蓝的别克轿车?&rdo;我问。

&ldo;我不知道。

&rdo;他说：&ldo;也可能有好几位。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