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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崇拜司令。

她们用一整天的时间设法博他一笑。

她们追踪他的生活起居，每当他在扑克室玩愚蠢的单人纸牌戏时，她们在嚼舌头时便放低声音，以免打扰他。

&rdo;

&ldo;实在是个有意思的地方，&rdo;马吉说，&ldo;明年夏天我一定要来秃头旅馆，你‐‐你会在这儿吗？&rdo;

&ldo;非常有意思，&rdo;她笑着说，没有理会他的问话，&ldo;你会玩儿得很开心的，因为这里不光只有舰队和司令，还有娱乐、爱情和楼梯间的窃窃私语。

夜晚，当室内灯火辉煌，乐队在舞厅里奏起华尔兹，某人在烤肉厅里宴请宾客，迷人得无法形容的女孩子们在阴影中穿梭往来时，呵，秃头旅馆简直是个令人神往的地方。

我至今还时常忆起那些夜晚。

&rdo;

马吉先生凑近她。

他感到在她纤柔的脸上跳动着的火苗使她显得极美。

&ldo;我完全相信你忘不了，&rdo;他说，&ldo;而且我不必费力就能想象出，你便是那些在阴影中跑来跑去的女孩子之一‐‐美妙的难于言表。

我知道你是楼梯间窃窃私语者们心中的公主。

我可以想见你与一位幸福、受宠若惊的男子在山间的月光下漫步。

许多男人都爱过你。

&rdo;

&ldo;你难道在看我的手相？&rdo;她笑着问。

&ldo;不‐‐在看你的脸，&rdo;马吉先生答道，&ldo;许多男人都爱过你，因为睁眼瞎的男人不多。

很遗憾我不是站在楼梯上和在月光下漫步在山间的那个男子。

天晓得‐‐说不定我要是夏天来度假，还是最招人喜欢的呢。

&rdo;

&ldo;然而秋季总是要到来的。

&rdo;女子笑着说。

&ldo;秋天不会来找我，&rdo;马吉答道，&ldo;我要是说目前在秃头旅馆上演的这出奇异的戏剧与我无关，你会相信我的话吗？我若说对于你、教授和布兰德先生来这里的原因，以及莱顿市长拥有第五把钥匙的由来我一无所知，你会相信我吗？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说明什么？&rdo;

&ldo;我不能告诉你，&rdo;她摇头答道，&ldo;我谁也不能信任，甚至包括你。

我不能相信你不知道‐‐这太荒唐。

&rdo;

&ldo;你甚至不能告诉我在火车站里你为什么而哭？&rdo;

&ldo;由于一个简单而愚蠢的原因：我害怕。

我承接了一项对我来说过于沉重的任务‐‐我是在莱顿的明媚阳光下勇敢地承接的。

但当我目睹上埃斯基旺瀑布镇，以及夜幕降临时我置身在那个昏暗的火车站里时，我内心动摇了，我感到我会失败。

所以‐‐我哭了。

这是女人的方式。

&rdo;

&ldo;倘若你能允许我帮忙‐‐&rdo;马吉乞求说。

&ldo;不‐‐我必须独自前行。

我现在谁也不能信任。

也许事情会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