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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ldo;也就是说，如果门是打开着，我应该会注意到，但是当时我没发现任何异状。

&rdo;

&ldo;那两个人消失之后，你有听见任何声响，像谈话声、脚步声，诸如此类的声音吗？&rdo;

普恩的惊恐之情遽增。

&ldo;哇靠，说到这个‐‐我想，我的确是有听见一些脚步声！

对了，骗您我会不得好死，这些脚步声，和之前煤炭被扔到墙上之时我从大厅听来的脚步声一样敏捷鬼祟。

没错！

敏捷而且鬼祟的脚步声……&rdo;

&ldo;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rdo;

&ldo;我不知道，先生。

那些声音似乎是无所不在；它们是共鸣而回响的声音。

您没办法判断声音大概是打哪里传来的。

而且我听见的脚步声不多。

才几步而已……那名演员弯身从车辕钻到另‐侧之后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脚步声才响起的。

确切的时间我说不上来，更何况又没有理由要记得这种事。

&rdo;

&ldo;你听见的脚步声，会不会是某人正在逃跑的声音？&rdo;

他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

&ldo;他们不是把车门关上了吗，先生？&rdo;普恩大声嚷道。

&ldo;我话说得太多了，这样人家会以为我自己乐在其中，即使这个玩笑全然搞砸了。

后来，我绕着那个货箱起舞‐‐而且从头到尾，那个家伙的尸体‐‐还有我和我的提灯而已！

天啊！

&rdo;他悬在半空中的掌心，开始上下拍击椅子扶手。

&ldo;我太多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除了提灯外，我独自和那东西待在这个地方。

哇靠，我会做噩梦的！

现在您又问我那些逃跑的脚步声……没错！

它们是在跑动，我现在明白了。

&rdo;

我等他发完飙之后，才继续追问下去。

&ldo;别激动，该死！

&rdo;我得对他提出忠告。

&ldo;这一点我们已经弄清楚了。

凶手逮住潘德洛时，行动一定是快如闪电。

他可能把潘德洛弄进马车里，一刀刺进去，轻轻关上门，然后逃跑。

否则他就是在马车后面的通道刺杀潘德洛，打开多半时候关闭的车门，塞入潘德洛的躯体，然后逃之夭夭。

尸体放在那里头，一时半刻不会被人发现。

你说那跑动的脚步声你只听到几声而已。

才几声而已……我想，当时凶手不太可能越过大厅或爬上楼梯吧？否则他的行踪你应该会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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