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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郑风林皱着眉头，纠正道：&ldo;同性恋怎么了，同性恋是正常性向，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要重点关注的，是视频中另外一个人，这是个……未成年人吗？怎么还有点儿眼熟？&rdo;

处理此事的刑警回头看了郑风林一眼，说：&ldo;谁？&rdo;

郑风林摇了摇头，说：&ldo;好像也没那么像。

&rdo;

‐‐

宋暮雪要做证人，因此不能再担任武文玉的辩护律师。

严格说来，武文玉的行为应属&ldo;买凶杀人&rdo;，但中国法律没有明确的&ldo;买凶杀人罪&rdo;，因此只能以&ldo;故意伤害罪&rdo;起诉。

武文玉似乎觉得大仇得报，既不主动寻找律师，也不接受法律援助律师的帮助，表现出对任何后果都能够接受的态度，也不知道是死心还是顿悟了。

在张芷若处发现的y秽色情视频资料中，另外一位女性是否为武虹烨本人，是需要武文玉指证确认的。

警方只有武虹烨的部分照片，与真人，尤其处于青春期不断成长的青少女相去甚远，即使想通过技术手段识别，也远远不如母亲武文玉的指认来得强有力。

武文玉一听到视频内容就开始哭泣，怎么也不愿意配合了。

她大叫着：&ldo;我的女儿已经遭遇了这样悲惨的事情，你们竟然还要我看视频？你们是不是人？我女儿怎么这么惨，要被一遍一遍践踏哟……&rdo;

失孤妇女的悲伤痛彻心扉，哭声响在整个公安局内，饶是再铁石心肠的警察，也不忍再对她提起这件事情。

如果说失去孩子的痛苦如同插在妇人心脏上的一柄利剑的话，那么这种猜测则像是泼在伤口处的一碗辣油。

没有人忍心将那柄剑松一松，看那辣油顺着伤痕流得更深。

事情一度陷入困境，直到宋暮雪站了出来，拿着dvd进了笔录室。

武文玉看见宋暮雪之后，率先发问：&ldo;宋律师，你是来劝我的么？我不会说出恩人的名字的，我也不会找律师。

恩人愿意帮我杀了姓张的，但我知道我有罪，杀人偿命，老规矩了，我懂的。

宋律师，你要是还可怜我这个老不死的，就请不要劝我，安安静静地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女儿不见了，这辈子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rdo;

宋暮雪坐在武文玉的对面，将碟套放在武文玉的面前，武文玉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身体也向后倾倒，靠在椅背上有些颓然的样子。

她谨慎地凝视着宋暮雪，问：&ldo;宋律师，你要说什么？&rdo;

宋暮雪身体前倾，因为将要说出来的话过于激烈，因此不自觉地将声音放柔，说：&ldo;如果我说，张芷若并没有对您女儿做出那种事情呢？&rdo;

&ldo;宋律师，你可不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亏我一直那么相信你，以为你一直为我考虑！

&rdo;

宋暮雪说：&ldo;但这里面的东西我看过了，我觉得不太像武虹烨，武虹烨失踪的时候身高一米，但视频中的女性大约一米三左右。

短短半年不到，您认为您的女儿可能长高三十厘米么？&rdo;

武文玉的表情有了一丝停顿，但很快变得更加戒备，道：&ldo;宋律师，你别跟我说这些，我知道她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恩人也知道，否则姓张的不会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