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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密室终究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内室之中的摆放着烛台已然亮起,照亮了周围一个个神色诡异的人形,面目青紫,双目慈红,被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披着青色的衣衫,分明是原本青衣楼的人。
太子长琴站在长廊里看着她,&ldo;相形之下,青衣楼的那些人,更是忠义皆失,比之畜生尚且不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做药人又能做些什么?&rdo;
这些药人的面目狰狞,血管凸出,嘶嘶的抽气声不断的想起,显然已经是痛到了极点,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裳。
太子长琴笑的文雅极了:&ldo;九九不问我为何不索性将它们变得无知无觉、再无喜怒?不过,那样试起药来便少了许多乐趣。
&rdo;
云九九眨了眨眼睛,将手里繁华梦的烛光熄灭了,又收回了身上,反而开始打量起了太子长琴来。
太子长琴毫不在意,亦或是已然习惯了别人的打量,&ldo;当日见到了石观音所种下的罂粟时,便已然很感兴趣。
那些人为了一点死物,转眼之间便会对至亲至爱之人痛下毒手,你说这人心究竟可笑不可笑。
&rdo;
石观音出于对太子长琴的讨好,眼见着太子长琴对这绿洲之中种下的毒罂粟感兴趣,便派人好好的将毒罂粟的功效展示了出来。
她挑选了一个吸毒已深的人,以罂粟作为引诱,那人丝毫不在意往日的亲人,下手毫不留情。
&ldo;你便是带我来看这个?&rdo;云九九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太子长琴问道:&ldo;你说要带我看这世间的爱,看这世间的人心。
爱是什么?永远困在石观音后院之中的那群傀儡吗?人心又是什么?&rdo;
&ldo;九九,你说若是我与他们说,如果有不想再当药人的,以同伴的心作为交换,你说他们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是去还是留,一切皆是自己所选。
&rdo;这一声低语若呢喃一般,带起阵阵的寒风。
密室之中的那些人却是眼睛一下放出了光来,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喜讯一般,尽是贪婪的看向了昔日的伙伴。
这个场景,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些人已然迷失了心智,面目丑陋不堪,云九九看了第一眼便别过了头去,看向了太子长琴,果然,还是面前的这个人好看一点,看着便是赏心悦目。
云九九气闷的看着他:&ldo;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吗?礼物呢?&rdo;
身后的暗门又有一处被打开,是一所炼丹的药炉,炼丹炉旁站着两个人,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还有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ldo;当初见到这两人时,我便觉得是时候送给九九一份礼物了。
九九惯爱看那些戏折子,描写的再为好看的戏折子又哪有真实上演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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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景象似与不似的现实。光明背后的世界,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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