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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信石中毒急救来自民间土方，不保证其真实性。

作者注）

&ldo;一定是得罪了灶王神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啊!&rdo;仆人中有人这样说。

&ldo;这次又是灶王神么?&rdo;纪昀暗自想着。

纪昀问管家张才，&ldo;十余年前佟府仆人自缢时，张府可有仆人离去?&rdo;

&ldo;这么久的事，老奴就不曾记得了，原先有本记载仆人录用辞离明细造册的簿子，后来也佚失了。

那些年张府正盛，来来往往的仆人实在是多，有些仆人还没等我记得名字就自行离去了。

&rdo;

&ldo;唔……&rdo;

文鸾在床边陪着陈氏，纪昀推门进来，想询问当时的事情。

&ldo;你能写字么?&rdo;

陈氏摇头。

&ldo;认得字么?&rdo;

陈氏依然摇头，陈氏此时颊中溃烂未愈，口不能言。

&ldo;最近和谁过结仇?&rdo;

陈氏想了想，还是只有摇了摇头。

&ldo;若非结仇，那鸭子午饭时留下的，怎么会沾有信石?若是荷叶包裹藏于灶中，定然无人知晓，况陈氏在伙房监视下也当面无下药可能。

假使陈氏锁门前无人下药，那么锁门之后更是绝无机会。

若有人潜在窗下，又临卫河之上必遭人瞧见，若是从院中窗口下药，又有人从门口来回经过，况且若是从窗口下药，须将荷叶设法取出，打开在鸭中下药，包裹完好放回原处，窗口离灶台数尺，况灶台深两尺有余。

怎么想都绝无可能!&rdo;

纪昀挠挠头。

&ldo;况且陈氏为人和善，平日不曾得罪谁，为何非要下此毒手更是匪夷所思。

&rdo;

看样子暂时也得不出什么结论，纪昀扶着陈氏睡下，转身到姚别峰房中。

&ldo;姚叔为何把字画收起，莫非要出远门?&rdo;

&ldo;唔，我准备过两天回一趟安徽老家。

&rdo;

&ldo;你同我讲讲鄂伦岱的事吧。

&rdo;

两人走到旧桌椅前坐下，姚别峰撩翻起衣襟，说：&ldo;想那佟养正（即佟养真）乃前明旧将，后投靠了太祖，其第三子佟图赖……&rdo;

&ldo;长话短说，长话短说……&rdo;

&ldo;自清兵踏进山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