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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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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对的，伊凡&iddot;阿列克谢耶维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无法习惯某些学术讨论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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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善意地大笑起来。

&ldo;不，这没什么，玛丽娜&iddot;谢尔盖耶夫娜!至少我现在相信，我向您提出忠告，再由如此权威的委员会以决议的形式作进一步的肯定，这对您来说将会有更重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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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不过……学术委员会的决定还没有作出呀!&rdo;

克列诺夫用他那浅蓝色的清澈的眼睛注视着玛丽娜，只有老人对幼小的孩子才这么看：既惋惜，又支持。

&ldo;啊，天真，天真啊!&rdo;他叹了一口气。

&ldo;我己不是那么年轻了。

&rdo;玛丽娜有点委加了。

&ldo;您真是个极好的姑娘，玛丽娜&iddot;谢尔盖耶夫娜!真的，一个极好的姑娘。

我不愿同您争论，但是，如果小孩子不听你的话，你怎么会不同他们争论呢?&rdo;

有一段时间，他们默默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ldo;行了，现在我估计我们已经给学术委员会足够的时间了，他们可以作出对您是多么必要的决定并作了记录。

&rdo;克列诺夫说。

玛丽娜明显地激动不安起来。

教授故意令人注目地开了门，深深地弯下腰，伸出一只手，以整个身子邀请玛丽娜进去。

&ldo;你们跑到哪儿去啦?&rdo;年轻的院士欢迎他们。

&ldo;我们原想有你们在场解决这个问题的，何况，这个问题对学术委员会全体委员来说是十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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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列诺夫颇为得意地朝玛丽娜看了一眼，摸了一下胡子，仿佛是说：&ldo;怎么样?你瞧!&rdo;

玛丽娜站在门口，略微低下了头，扫视了一下出席会以的人们。

&ldo;学术委员会作出如下决定，&rdo;所长开始读记录稿，&ldo;鉴于在讨论科研工作中对于两种假设的方向所表现出的毋庸置疑的兴趣，决定拨给伊凡&iddot;阿列克谢耶维奇&iddot;克列诺夫教授以专门的实验室，保证提供科研人员的编制，请教授在其中按自己的计划进行工作。

决定向物理学副博士萨多夫斯卡娅提供机会，使她有可能按照她预定的路子继续进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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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读完以后，以个人的名义补充说道：&ldo;我们认为，这样解决问题，分成两个组进行工作风会使我们有希望更快地取得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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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对不起……嗯，是啊!……请原谅……是我没有听清楚，还是没有听懂?&rdo;

克列诺夫教授脸色变了，他痉挛地揪着自己的胡子。

所长吃惊地望着他：&ldo;我们指望，伊凡&iddot;阿列克谢耶维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