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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你这个碎嘴婆。”
罗小夏恼怒地冲上去,跟柳婶扭打在一起。
旁边的人觉得柳婶不厚道,帮着扯偏架,罗小夏趁机把柳婶的脸都挠花了,挑眉冷笑道:“看你还有什么脸出来说我大姐的闲话。”
这件事过了四天,柳婶脸上的伤结痂了,可以出来见人了,又不知悔改的到处跟人说罗氏的闲话。
“朱桥他娘,你赶紧回家吧,你家朱福财被人抬回来了。”
有人过来喊道。
柳婶赶忙回家,抬朱福财回来的人,告诉她,朱福财在赌场出老千,被人暴打了一顿。
卢郎中不在村里,没人给朱福财救治,拖到半夜,他断了气。
朱福财家贫如洗,柳婶哭着央求里正帮忙。
里正见她可怜,就让村里人凑了点钱,给朱福财买了口薄棺。
同住一村,死者为大,再大的怨恨也不计较了。
罗氏打发安健去拜祭了一下,送上了五文钱的帛金。
三日后,在绵绵秋雨中,朱福财被葬在了坟山,他长女新柳的坟边,父女在地下团聚了。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洗了脚,关好房门,准备上床睡觉,突听到“叩叩”
的敲门声。
听声音敲得不是院门,是房门。
罗氏惊问道:“栓子,院子门,你没关啊?”
“关了。”
安健拿起放在门边的长木棍。
罗氏把衣带系好,走到门边,问道:“谁啊?”
“姐姐,是我。”
罗氏听这声音,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谁?”
“姐姐,我是秋学。”
门外的人道。
安意惊愕,卫旸回来了?
罗氏一听是罗秋学回来,毫不犹豫地把门打开了,“弟弟。”
卫旸从门外闪了进来,动作迅速的把门又重新关上。
安意看着卫旸穿着黑色的夜行服,心头一紧。
罗氏和安健没注意到,两人很开心,罗氏紧紧地抓住卫旸的左手臂,问道:“弟弟,你怎么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姐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安健兴奋地道:“舅舅,我每天都很用心的在练功,我现在一个人能打倒五六个了。”
卫旸笑了笑,道:“姐姐,你先坐下。”
等罗氏坐下,卫旸看只有安健和安意在,“柱子去哪了?”
“大哥进京赶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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