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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但我一点也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说：&ldo;你为何不直接打电话给报社或写封信给我?&rdo;

&ldo;对，我可以这么做。

但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认为的那种人，所以我想先见见你。

&rdo;

&ldo;我不明白你为何认为这种宗教狂热教派和我有关?&rdo;

&ldo;只是刚好，你知道，那些具争议的幻觉假象等。

&rdo;她再次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ldo;你认为我是谁?&rdo;

&ldo;克莱夫&iddot;博登的儿子，不是吗?&rdo;

她试着迎向我的凝视，但不自觉地又将眼神移走。

虽然没有其他事，但她紧张不安的逃避态度使交谈气氛显得紧绷，桌上剩下的午餐还摆在我们之间。

我说：&ldo;克莱夫是我的生父，但是我三岁时就被领养了。

&rdo;

&ldo;嗯，我果然是对的，许多年前我们还小时就见过面了，你那时叫尼克。

&rdo;

我说：&ldo;我可能那时太小了所以不记得，我们是在哪里见过面?&rdo;

&ldo;这里，在这栋房子里，你真的不记得了吗?&rdo;

&ldo;完全想不起来。

&rdo;

&ldo;你有没有任何当时的记忆?&rdo;

&ldo;都是很零碎的片断，但是我对这房子的确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应该是会留给小孩印象的那种房子，不是吗?&rdo;

&ldo;好吧，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我妹妹就很讨厌这房子，恨不得赶快搬走。

&rdo;她从身后的柜子拿出一个小铃铛，然后摇了两下，&ldo;通常午饭后我会喝点小酒，你要陪我喝一些吗?&rdo;

&ldo;好，谢谢。

&rdo;

马金太太很快就出现，凯特站了起来说：&ldo;马金太太，卫斯理先生和我今天下午会待在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