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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日鼠跑到窗户边往外望了望,“好像是校场那边的动静。”
校场?
二人对视一眼。
北海这边的校场一开始是禺疆给玄武准备的,但玄武实在是懒到近乎半瘫的地步,八百年也不见他去一次,而后就一直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倒是最近白虎过来,早晚操练必不可少,校场才好好的发挥了一下它原本的作用。
虚日鼠:“这个时辰应该就是监兵君了,不过往日也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危月燕沉思片刻,觉得还是过去看看为好。
毕竟最近几次接触,她总觉得监兵君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监兵君了。
等到二人结伴匆匆赶到校场,离得老远就见白虎孤傲的坐在一根梅花桩上,微风拂起额头鬓角那些垂下的发丝,朝阳的光芒细细勾勒出面部英挺的轮廓,那股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然而为何总觉得他如此悲伤。
危月燕打了个寒颤赶忙摇摇头。
监兵君怎么可能会悲伤,这一定是错觉!
二人小心翼翼的绕开地上的大坑,踩着梅花桩的断肢残骸来到白虎面前,恭敬问道:“拜见监兵君,请问监兵君可有什么需要的?”
白虎这才注意到来了人,目光旋即落在他二人身上。
虚日鼠和危月燕浑身一哆嗦。
监兵君这样默默盯着人意味着什么?以多年经验来看,那必须是手痒想找人切磋比试啊!
但重点不是切磋比试。
重点是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你们……”
一听白虎开口,二人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直接点了名。
“最近掉毛了吗?”
虚日鼠:“……”
危月燕:“……”
嗯?
刚刚监兵君说什么?掉毛?
贸然提出这个问题,白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握拳轻轻咳了一声,目光却始终落在二人身上,不过危月燕是个姑娘家,直接问这个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可怜的虚日鼠就变成了主要的目标。
白虎:“你最近掉毛吗?”
“啊……”
虚日鼠木讷的点点头,“掉啊。”
夏天掉点毛不是正常的吗?
白虎:“那头发呢?也掉吗?”
虚日鼠不明所以,抬手在头上囫囵拽了一把,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心,回答道:“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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