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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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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研究是怎么回事?&rdo;柯拉问。

&ldo;有几方面的原因，你自己应当能猜到。

第一，我们应当知道，你是否成了我们感到陌生的病毒或疾病的牺牲品，你是否会对地球生物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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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拉害怕极了。

她觉得，自己的命运比一个小时前要悲哀得多。

&ldo;第二，&rdo;老太太态度生硬地继续说，&ldo;我们应当知道，你是否成了那个世界的间谍?你的心理是否已经被人控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是这么回事吧?&rdo;

&ldo;如果需要的话，将会把我除掉?&rdo;柯拉严肃地问。

而她获得的答复就更严肃了：&ldo;我们很不想把你除掉，你是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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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切都明白了，&rdo;柯拉说，&ldo;正如我所理解的，谁也不会听我的意见了!&rdo;

&ldo;我们非常希望你的决定是自愿的。

现在，你要若无其事地与大家一起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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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柯拉与大家一起，到山下路边一家鞑靼人开的咖啡馆里吃午饭。

米沙&iddot;霍夫曼是他们这一伙人的灵魂。

他今天显得情绪低落。

他告诉大家，他得马上返回莫斯科，参加海军节庆祝活动彩排。

猎人格兰特自己来了，没有带他的克洛姆迪迪迪，他说她病了。

两位诗人在大声商量：他们想玩打油诗，而实际上，他们打算悄悄创作一部叙事长诗，描写当代一位化成鸟的依卡尔。

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他们在门口见到了一位肩上披着克什米尔沙丽的胖女人。

女人正在叫卖华贵的天竺牡丹。

&ldo;啊!真是太美了!&rdo;柯拉想起了在剧本中学过的一句台词。

大家继续向前慢慢地走。

他们争论起该往哪里走‐‐到海边还是到山上散步。

大家的这种举动，破坏了克谢尼娅设想的情景方案。

她认为，这些男士中，一定会有买花的。

这位卖花的女人叫梅拉妮娅，也是一位间谍。

她带着从尼基塔植物园搞来的一篮子花，专门赶到这里。

不过，克谢尼娅还把希望寄托在柯拉的聪明伶俐上。

她的希望没有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