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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您的左上臂和左肩动了手术，正在恢复中间。

我是您的外科医生，查尔斯&iddot;斯科特，我的医疗小组和我已经对您的抢救已经持续了，呃，大约六个小时，看来您能活下来。

&rdo;他很有见识地补充了一句，似乎把瑞安当成了一个成功的病例。

瑞安心里迟疑地想道，英国式的幽默在别的场合可能妙趣横生、令人赞赏，但此时此刻却显得枯燥无味。

他正想着该如何回答，看见凯茜进来了。

脸型象贝特&iddot;戴维斯的护士走过去示意她回避。

&ldo;请原谅，瑞安夫人，只准医务人员……&rdo;

&ldo;我是医生。

&rdo;她举起塑料身份证。

那个男人接了过去。

&ldo;威尔默眼科学院，琼斯&iddot;霍普金斯医院。

&rdo;外科医生仲出手去，朝凯茜友好地同事般地笑笑，&ldo;您好，医生！

我是查尔斯&iddot;斯科特。

&rdo;

&ldo;这就对啦。

&rdo;瑞安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ldo;她是外科医生，我是历史学&lso;医生&rso;。

&rdo;然而似乎没人注意到这句玩笑。

&ldo;称呼您查尔斯&iddot;斯科特爵士，还是斯科特教授？&rdo;

&ldo;都一样。

&rdo;他宽厚地一笑。

瑞安望着他的背影，心想：每个人都喜欢给人认出来跟他打招呼。

&ldo;我的一位导师认识您‐‐他是诺尔斯教授。

&rdo;

&ldo;噢，丹尼斯，他现在好吗？&rdo;

&ldo;很好，博士。

他现在是矫形外科的副教授了。

&rdo;凯茜不露声色地转了话题，回到医疗上来，&ldo;您这儿有x光片吗？&rdo;

&ldo;您看。

&rdo;斯科特拿起一个吕宋纸的信封，抽出一张很大的底片，把它举到一个亮着照明板前，&ldo;这是我们手术前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