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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你把我杀了！

&rdo;

&ldo;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没杀你，你要是育子本人的话，应该最清楚，我没杀你。

我什么时候把你杀了？&rdo;

姑娘那两个玻璃球般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犬童。

姑娘不动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木偶。

过了一会儿，姑娘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活动木偶，缓缓地改变了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ldo;你……真的不知道……小池育子在哪儿吗？&rdo;

&ldo;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rdo;犬童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姑娘是育子的亡灵。

&ldo;但是，小池育子……去年……到你这里来了，对不对？&rdo;

&ldo;啊，来了，可是她回去了，回家了。

&rdo;

&ldo;没有，她没有回家……没有回家……&rdo;姑娘抬起头来，慢慢地摇了摇头。

她看着墙壁与天花板的交界处，小声嘟囔着。

忽然，姑娘剧烈地摇起头来，大声喊道：&ldo;没有回家！

小池育子，她没有回家！

&rdo;姑娘说着从白色套头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递到犬童面前。

犬童愣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那是给自己看的。

他弯着腰惶恐地接过纸片的时候，瞥了那姑娘一眼，发现姑娘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那张泛黄的纸片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由于太旧了，边缘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那是一则短小的本市新闻，只有几行字，标题是&ldo;外交官夫人失踪&rdo;。

犬童看到这个标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新闻的内容很简单，只写着小池育子的住所和年龄，以及于十一月二十四日离开家以后失踪。

由于纸片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不知道报纸具体是什么时候发行的，但一定是去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以后。

犬童还记得，他把育子的衣服锁进保险柜，让她只穿着内衣待在办公室那天是去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报纸？&rdo;犬童问。

姑娘没有立刻回答，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说不出来。

&ldo;去年？&rdo;犬童又问。

姑娘点点头。

接着犬童问她是几月，姑娘回答说是十一月。

犬童一直以为育子那天回家了，原来她并没有回家！

&ldo;你是谁？为什么有这张剪报？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rdo;

听犬童这么一问，姑娘痛苦地摇着头，过了很久才叫了一声&ldo;妈妈&rdo;，看上去好像回忆起什么让她感到非常伤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