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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我离开学校的会客室去找勤杂工舟山。

通过楼道的时候，我看见了张贴出来的全校成绩表。

五年级一共有七个班，四班的全班平均成绩排在第二位。

我找到舟山先生之前碰到了另一个年轻的勤杂工，他说舟山先生已经回家了。

我顺便向他打听了一下村田里美跳楼自杀的事，他知道的也不比山根老师多。

他把舟山先生家的地址告诉我，我记在了小本子上。

舟山先生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还是来到了他的家。

舟山家也在高岛平小区里，在离我家不远的一座居民楼的五层。

我按响门铃以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头来。

我对她说了要见舟山先生的理由，她说她的老伴儿身体不舒服，在里面趴着呢。

我正打算说改天再来打扰，舟山先生从里面出来，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舟山先生是个六十多岁的小个子老人，我一问村田里美跳楼自杀的事，他马上就跟我谈了起来。

&ldo;那天我正在打扫校园里的花坛，忽然听见教学楼那边轰的一声响。

我跑过去一看，一个孩倒在地上，好像是跳楼自杀的。

我赶紧大叫来人哪，值夜班的老师跑过来了。

我对他喊道，赶快打一一九叫救护车，我在这里守着。

&rdo;

&ldo;那孩子已经死了吗？&rdo;

&ldo;没有。

还有心跳和呼吸，当时我觉得也许还有救。

&rdo;

&ldo;当时有没有什么人从楼顶往下看？&rdo;

&ldo;什么人都没有。

我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立刻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楼顶，什么人都没有。

&rdo;

&ldo;也没有别的学生过来看看吗？&rdo;

&ldo;没有。

当时天都快黑了，学生和老师都回家了。

不过，我好像看见从二楼一间教室的窗户后面，有个孩子在往下看，吓了我一跳。

&rdo;

二楼？我看到矢部富美子的时候她也是在二楼！

&ldo;男孩还是女孩？&rdo;我乘势追问。

&ldo;光线太暗了，没看清是男生还是女生。

&rdo;

&ldo;您再想想，是不是女生？&rdo;

&ldo;好像是女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