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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因为美满遥不可及，所以就用不需要来保护自己，维护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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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ldo;当你拥有了它，你就会知道我为何如此推崇它。

别那么垂头丧气，你还好好地活着，而且即将开始一段新生活。

你可以试着害害相思病，或是想想那些六月新娘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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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对此不置可否，他的黑眼睛下有两道阴影，即使全身裹满纱布也无法改变他本身的颜色。

他将永远身着黑色，在地狱里长大，永远保持沉默。

他知道自己与众不同，要他忘记过去可不容易。

他的两个父亲都是灾厄的象征，身上总是有种巫师般的魔力，某种神秘莫测、令人恐惧的东西。

雷根？锡德认为他有天赋，他对痛苦麻木，是成为杀人者的好条件。

他面对尸体总是面无表情，不管受多少枪伤、鞭痕累累，单独监禁多长时间，那副神情依然故我。

虽然和他在一起很难做到轻松愉快，但却为杀人提供了无上便利。

他们都需要一台不易损坏，功能强大的杀戮机器，就像一台平板单调的金属打印机，一遍遍没完没了地执行任务。

&ldo;你认为上帝会允许我这样的人幻想爱么？&rdo;

艾伦&ldo;嗤&rdo;地一声笑出来。

&ldo;谁知道呢？每个人对上帝都有独到见解，就是撒旦也会照自己的意图引用圣经。

别去听教会的神父乱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只会照本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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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他们至少懂得爱。

&rdo;利奥说，&ldo;我原以为你是个信徒，因为你至少还会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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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杀人者里没有信徒，但那并不妨碍我们以自己的方式去解读上帝。

他有时责怪我们背叛性别，有时又教导我们说谎，我们无从分辨他的真伪，这个谜团想必连忠实的信徒也从未解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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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没有烦恼。

&ldo;先把身体治好，然后再治疗迷惑症，我自己就花了不少时间，但事实证明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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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驾轻就熟地把咖啡和牛奶混在一起，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从门的fèng隙间探进一个辱白色的脑袋。

艾伦放下杯子说：&ldo;看谁来了，一只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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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把目光转向另一边，他刻意淡化自己的形象，用一种自我隐蔽的方式使自己退居有利位置。

很幸运，现在他可以装做虚弱昏迷。

&ldo;怎么样？他醒了么？&rdo;麦克放下手中的纸袋，里面是一些外伤药和抗生素，还有替换的纱布、药用棉。

&ldo;他醒过，现在又睡着了。

&rdo;艾伦说，&ldo;我们出去一会儿，有人需要进一步互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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