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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出来可能其他人不相信,但他其实很少抄作业,要么自己写,要么就光明正大地空着,基本上没有第三种选择。
“我的好哥哥,你关子卖够了该说说正经事了。
周泽正到底怎么了您老人家才说计划有变?不揍他一顿弟弟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啊。”
“如果是这个,那你大可放心。
贱人自有天收。”
“等等等,您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这贱人终于被人揍了?皇上,这可是喜事啊。”
揍了,还揍得挺惨的。
卓霜心道,尤其是自己最后补的那一脚真是完全没想过要脚下留情,踹出点毛病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就算真踹出毛病也就是私底下赔点医疗费的事,周泽正这人把柄太多,他随便捅一个出去都褪三层皮。
他心里这样想,但没把这些话往群里说,“爱卿跪安吧,明天就知道了。”
魏志勋打了一排长长的点,足足三十秒没回他,好不容易回了,怎么看怎么都像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我要真能等到明天就不会现在来骚扰您了。”
“不说了,我写作业去了。”
假装没看到魏志勋扑面而来的巨大怨气,卓霜把手机丢到床上充电,打起精神继续应付剩下的作业。
高一下还有什么别的变化他暂时没感觉出来,就感觉到一点,那就是作业是真的多,老师们像是要把寒假的份给补回来一样,刚开学就卯足了功夫,几门主课加起来让他写到凌晨一点还剩好些收尾工作要做。
望着习题册上留着的几处空白,他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不抄作业不代表不能请教其他同学,哪怕得到答案的方式不那么光明正大,只要知道思路和方法就不算抄。
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江愁的手机号,不是没有存,是压根就没有这东西,而且不仅是手机号,江愁的qq和微信他也没有,两个人全部的联系就只有白天上课的几个小时,离开了学校他再想找到这个人基本上等同于痴人说梦。
找不到江愁的联络方式,也不想去问魏志勋这个打从一开始就明摆着等抄作业的废物,留给他的只有上床睡觉这么一个选择。
躺床关灯闭眼一气呵成,在睡着以前,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江愁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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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附中的传统是高一上寒假不补课,到校的最后一天只用上半天自习,下午开始就是万众期待的寒假。
“卓哥,打球去不去?”
班主任前脚刚走,守在门外边的魏志勋后脚就蹿了进来。
卓霜还坐在位置上,懒懒散散地收书包,“好啊。
你带了球?”
学校器材室不在体育课外的时间开放,而且学校统一采购的篮球手感说实话挺糟的,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轮流从家里自带篮球。
“废话,不带球打什么,不然去把某个傻比的脑袋摘下来挡球吗?”
魏志勋嗤笑一声,“我让老傅他们先去占位置。”
“那家伙脑子里一共就没几两货,还都是水,你也不嫌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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