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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你这个警察能够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rdo;

我不加思索地说：&ldo;这还用得上判断吗?是一个哑女，而且是一个精神病人!&rdo;

&ldo;不错。

可是，这样漂亮年轻的女人，怎么会疯呢?&rdo;老光棍继续着他的考试。

&ldo;咳!如今社会上为着男女之情发疯的人多呢!她已经不是个处女，已经与某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而那个男人认为她是个哑女有缺陷，只是玩弄了她之后又抛弃了她。

可她恋情依依，于是疯了。

因此，见了我这个陌生男人，也自作多情。

&rdo;

老光棍大笑：&ldo;老弟，你真是走了桃花运啦!可是，&rdo;他顿了顿话头，&ldo;你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警察。

&rdo;

&ldo;为什么?&rdo;我有点儿不满。

&ldo;你连这个女孩儿由于什么原因发疯都判断不出。

&rdo;

&ldo;你是说。

这女孩儿的疯病另有原因?请告诉我，我想听听。

&rdo;

&ldo;她不是与人家恋爱，而是被人奸污了。

我不是说过，她被人奸污之后。

有人还怀疑过我呢!我为她还背过黑锅!真他妈的气死人!人们以为那种事是光棍汉才做得出的。

亏得哑女未疯之前头脑清醒，她父母让她认我时，她摇了头，摆了手。

要不，我跳到黄河也说不清啦!说不定此时此刻我正在牢房中啦!&rdo;

老光棍说着，有些愤愤不平：

&ldo;你说，你相不相信是我奸污了她?&rdo;

&ldo;我相信你不会，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有关她的具体情况&rdo;

老光棍见我信任他的目光，吐了口唾沫，说起哑女的身世与不幸：

&ldo;你是家乡人，应该知道这黄龙坡下面挨溪边住着一户姓聂的人家，男主人叫聂世忠，女主人叫许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