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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打到《每日新闻》的电话也毫无所获。

接电话的男人说，他不知道《纽约时报》从哪儿知道波洛克是心理医师的，他怎么有个印象觉得她是某人的情妇，不过他们并没有去深入挖掘这条新闻，因为她不过是被闯空门败露后愤而行凶的惯偷所杀。

&ldo;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新闻，&rdo;他说，&ldo;我们登出这条新闻是因为它发生在上东城。

你知道，那里是高级住宅区，我不知道该说它相当于克里夫兰的哪里。

&rdo;

我也不知道，于是放下不提。

&ldo;这个罗登巴尔，&rdo;《每日新闻》的那家伙继续说道，&ldo;他们明后天就会把他抓到，然后这新闻就告一段落了。

没有感情纠纷，没有什么煽情的东西。

他只是个贼。

&rdo;

&ldo;只是个贼。

&rdo;我重复了一遍。

&ldo;只不过这次他杀了人。

这回他们可饶不了他，他的名字以前就在报上出现过，行窃的时候被牵扯到凶杀案里。

到目前为止他总是能顺利脱身，不过这次他可逃不了喽。

&rdo;

&ldo;别那么肯定。

&rdo;我说。

&ldo;嗯?&rdo;

&ldo;我的意思是世事难料，&rdo;我马上说，&ldo;现在罪犯钻司法漏洞的技巧可是越来越高明了。

&rdo;

&ldo;天哪，&rdo;他说，&ldo;你的口气好像是在写我们的社论。

&rdo;

我刚把电话挂上，它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一壶刚煮好的咖啡，电话铃声停了。

我走过去，正要再拨一个电话时，它又响了。

我等它停止，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警方。

这次我是《明尼阿波利斯论坛报》的菲尔&iddot;厄班尼克，在克里夫兰那头一无所获，所以打电话到纽约来碰碰运气。

结果一个警察把我推给另一个警察，拿着电话等了很久，就在我几乎认定他们除了玛德琳&iddot;波洛克已经死了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信息的时候，最后一个和我谈话的警察让我确定另外一件事情。

&ldo;毫无疑问，&rdo;他说，&ldo;是罗登巴尔杀了她。

一枪毙命，近距离，正中前额。

法医报告说是立刻死亡，其实即使不是医生也可以确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