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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1页）

在小丑和茉莉交谈的时候，托尼站在一边完全插不上话。

&ldo;觉得很震惊?&rdo;小丑自然注意到茉莉突然皱起的眉头，&ldo;我们这些人天生精神就不正常，不值得你们这样的大人物费心。

那些肮脏黑暗你们这些人从来不会真正的了解，就算是哈维&iddot;登特这样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尚且不了解，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改变哥谭?&rdo;

哈莉站在小丑的身旁，咧嘴无声的大笑。

而这次小丑没有不耐烦的推开她，反而带着些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味道，揽住哈莉的腰，静静地等着茉莉的回复。

&ldo;我从没想过可以改变哥谭。

&rdo;茉莉艰难的开口，试图让自己跳出小丑的思维陷阱。

小丑嗤笑，更加不屑一顾：&ldo;那么告诉我，身为纽约人士的你，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哥谭，难道只是为了内心翻腾不歇的正义感，这种被哥谭人唾弃的东西?&rdo;

托尼突然笑了一声，在对峙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不仅茉莉皱眉，小丑和哈莉也都将目光放在了托尼身上。

&ldo;非常抱歉，我只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实在忍不住。

&rdo;托尼捂住自己的嘴角，尽量让自己显得低调，&ldo;你继续。

&rdo;

小丑不说话，哈莉不说话，在场所有人分成两半，僵持在原地。

&ldo;你说对了。

&rdo;谈话被托尼打断，茉莉突然就送了一口气，很爽快的承认，&ldo;我就是为了心中的正义。

你说错了，正义并不是被所有哥谭人都唾弃的东西。

&rdo;

&ldo;你和蝙蝠侠的正义就是将我们送进这样的疯人院，把我们当成免费的小白鼠?&rdo;小丑嘴角的笑看起来愈发的渗人，茉莉听到一片上膛的声音，揪着托尼衣角的手心出了汗。

先动的反而是哈莉，托尼反应神速的套上钢铁服，正要开打的时刻，蝙蝠侠从天而降，打断了节奏。

小丑的眼睛愈发的晶亮，朝着蝙蝠侠伸出双手：&ldo;啊，我亲爱的蝙蝠侠，你终于来了。

&rdo;

布鲁斯一言不发的站在托尼和茉莉的阵营，双方再次回到沉默着对峙的状态。

&ldo;小布丁，我觉得今天我们可能不能离开监狱了，我好伤心。

&rdo;哈莉嘤嘤嘤的卧倒在小丑的胸前，手不安分的抚摸着紧致的胸肌。

托尼抽抽嘴角，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会占便宜的女人。

布鲁斯戴着面具和变声器，面具下是性感的薄唇：&ldo;你们的目的是什么?&rdo;

&ldo;目的?我们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过是救出我的小甜心。

&rdo;小丑任由哈莉东西，托尼甚至能够看到在他敞开的胸膛，哈莉的手不断的在上游走。

&ldo;其他自杀小队的成员已经被你们就走了，我说的对不对?&rdo;茉莉突然开口询问哈莉和小丑，&ldo;不对，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应该不是为了他们而来，你也不是为了哈莉而来。

&rdo;

小丑挑眉看着茉莉，手上拿着的小刀顺着哈莉的皮肤不断地来回滑动。

不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音，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哈莉从小丑的怀里掏出烟雾弹，扔在众人面前。

他们两个人瞬间消失，枪击声此起彼伏，而茉莉被托尼牢牢护在身下，不曾受伤。

蝙蝠侠打扫完战场，悄无声息的离开。

而茉莉撑着身体，紧急调动了疯人院的警备，不停息的守在被炸开的墙门前，防止有凶徒逃脱。

其实在烟雾渐渐散去时，茉莉已经能够隐约的看清事物的轮廓，直到她离开疯人院，看到漫天星斗时才真正的意识到她能看到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