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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意打猎的都早早出发了。
那些只是凑热闹、将参加围猎当成一个隆重开阔社交平台,并无意展现也毫无任何狩猎技巧贵夫人、小姐们,自然是三五成群或是凑堆开茶话会互通消息、八卦的有无,或是沿着清雅的小溪、烂漫的花丛游玩,一则,既可以互通信息,又可以很好地展现自己浪漫优雅的情态——
要知道,这里现在可是全北平府最著名优秀的公子哥儿的聚集地啊,要是哪位俊俏的贵公子一不小心瞧见瞧中自己,生出好感,然后......
真是想想都让人害羞。
也许是怀着这样曲折隐秘的心思,大多数贵小姐们行为都相当压抑优雅,像西城候府穆柔穆五小姐那样大咧咧到甚至失礼数的真是相当罕见。
不,应该说,只有她。
也许是昨晚被抬举的际遇给了她某种错觉,她大清早的就扯着严明月来到主帐外,求见祈云。
祈云还没起床。
不是没醒,是没起来。
她正赖在床上跟芸娘腻歪。
她赤身裸_体,仅以薄软的丝质被单掩盖,露出雪白优雅的脖子、肩膀、双臂和修长美丽的小腿。
她神态慵懒,半侧着身子,发丝散落在身后、胸前,被单,她手肘枕在床上支撑着脸颊,脸上带笑,眼神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在帐篷内幽暗的光线和垂落的黝黑柔软的发丝的掩映下,又显得幽深暗邃,仿佛蕴含着某种情_欲的火焰;她食指半弓,轻轻的放在芸娘裸露_的雪背上撩拨似的轻轻的挠着,惹的芸娘一阵阵发痒的娇笑,不由得抱怨,“你认真点啦,痒。”
这里毕竟是山林,少不得虫蚁,虽然在帐篷内外都撒了驱赶的药粉,帐篷内又另点了薰香,重重纱帐下,还是有漏网之鱼,芸娘背上被咬了好几下,正让祈云帮挠挠,祈云挠着挠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芸娘的背又白又滑,芸娘整个人又白又滑,抱着凉凉的,舒服极了......
“祈云......将军......”
挠来挠去,猫爪似的,就是挠不着痒痒的地方,芸娘撒娇的叫起来,然后......
“你摸哪里啊......这里不需要。”
竟然伸到了前面来,芸娘被捏着高耸,呻吟出来,气恼的就要扯开她的手,祈云把她翻过来,凑近她的高耸,细细的舔舐着吸允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需要啊。”
一个。
又一个。
芸娘被吻得有些意动,可仍然问:“不是要早点起来去打猎?”
声音有些喘了,压抑得,特别动人。
芸娘从她胸脯抬起头,吻上她唇,“不急。”
于是,这不急,就把很急的穆柔急了个半死,她逼着严明月去拜托守在帐篷外等候传唤的宫人去传话无果后——
服侍在祁云院子里有很严格的规定,没有传唤不得进入内室,上回有个小丫鬟没经传唤入了内室扰了将军和芸娘子说话,将军当下就让人打折了腿贱卖出府了,这些人便是不爱惜这份月钱丰厚的差事,也还爱惜自己的命,哪怕穆柔塞了大荷包,又有将军的“故交好友”
在,也不敢在未确定主子起床前去打扰
穆柔便恼,不爽的埋怨严明月:“你跟她到底是不是朋友啊,怎么不见你。
没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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