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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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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讲得真像回事。

&rdo;

&ldo;当然。

我们对任何事情都有一套理论，为什么不呢?我们有大把时间去建立理论，可是他妈的从来没有&lso;实践&rso;过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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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是为了革命而抽烟的?&rdo;

&ldo;完全正确。

我抽骆驼牌，每天两包，或者抽皮卡运牌，不过这牌子很难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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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根本没听说过。

&rdo;

&ldo;喔，这种香烟棒死了。

&rdo;她说，&ldo;相比之下，高卢牌简直就没味道。

它会扯裂你的喉咙，让你连脚趾甲都薰黄。

光是在钱包里面塞一包这种烟都足以致癌。

&rdo;

&ldo;你什么时候戒掉的?&rdo;

&ldo;在新墨西哥州那阵子，就是我离婚之后。

反正那时候很惨，我想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停止抽烟。

这么消沉实在不应该，不过我后来没再抽。

你现在完全不喝酒吗?&rdo;

&ldo;对。

&rdo;

&ldo;以前喝吗?&rdo;

&ldo;嗯，喝。

&rdo;

&ldo;大家都那么说：先喝，然后再戒。

&rdo;

&ldo;就是这么回事。

&rdo;

&ldo;我也想过，奇怪我认得的人从来没有戒什么能戒得了一辈子的。

我和那种人通常都处不来。

&rdo;

她双脚交叉坐在床头，我用一只手臂撑着身子侧躺，另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裸露的大腿。

她把手放在我手上。

&ldo;我不喝酒会让你困扰吗?&rdo;

&ldo;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