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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给我看看头骨全方位x光片。

&rdo;我对莉萨说。

&ldo;什么角度的片子?&rdo;

&ldo;全角度。

整个头骨我都派得上用场。

&rdo;

&ldo;办不到。

&rdo;第四个人这时候如梦方醒。

&ldo;我们达成过一项协议。

&rdo;

拉芒什举起了一只戴着手套的手。

&ldo;我有义务查出这起事件的真相。

&rdo;

&ldo;你这话在这儿可做不得数。

&rdo;尽管那个男人长着一张麦片粥色的脸，他的双颊还是升起绯红的蘑菇云。

&ldo;没的商量，非如此不可。

&rdo;拉芒什据理力争。

第四个人转头转向他左边那个人。

第三个人抬起下巴，耷拉着眼皮往下看。

&ldo;让他说下去。

&rdo;语气平静。

这位拉比很有耐性。

拉芒什转头看着我。

&ldo;布伦南博士，继续你的分析，先别去管头骨和其它未受损的骨头。

&rdo;

&ldo;拉芒什博士……&rdo;

&ldo;如果行不通，我们再谈那个常规协议的问题。

&rdo;

我不喜欢别人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也不喜欢在得不到最大量信息的条件下工作，或是在并非最佳的检验程序下工作。

我确实喜爱并且尊重皮埃尔&iddot;拉芒什。

他是我认识的最杰出的一位病理学家。

我看着我的上司。

这个老人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地点了点头。

&ldo;我和你在一条战线上。

&rdo;他暗示我。